“刘教主,扪心自问,若我们真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们身上,就算月魂教还存在,在华夏的土地上也将会寸步难行吧,”说完,不等他反驳,乌龙道长又接着看了我一眼,道:“但是刘教主,如果你敢杀了这个小娃娃,我敢保证,月魂教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甚至就算是你刘教主,说不定也会有杀身之祸,”
“这是为何,”刘教主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讶异的道,
“因为这小子是孙重阳的徒弟,你杀了他,孙重阳肯定会找你拼命,他的脾气,你不会不知道吧,”乌龙道长笑着说道,
刘教主的表情马上就僵在了脸上,似乎很忌惮我师父似的,
他沉默了片刻,不再在什么杀不杀的话题上继续谈论,他望着我道:“阴阳经我志在必得,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松了口气,看样子他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看了一眼高台上捆在柱子上的刘琪,道:“很简单,放了她,并且以后不许再找她的麻烦,”
“就这样,”
刘教主怔了片刻,有些奇怪的道,
在他看来,我愿意拿阴阳经这种已经不能用贵重来形容的东西做为交换,肯定是有什么难以办到的要求才对,
不过他马上就笑了起来:“当然可以,她是我的女儿,能不杀当然是最好,不过,她以下犯上,企图谋害我,已经触犯了教规,必须要逐出月魂教,这辈子都不能再回来,”
我一愣,然后立马狂喜起来,逐出月魂教,老子求之不得呢,以为谁想呆在你这狗屁邪教里面一样,,
我马上就代刘琪答应了下来,整个过程,刘琪一直怔怔的望着我,然后眼睛里闪烁起了水花,
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样子,刘教主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让我有些捉摸不透的冰冷,那似乎是一种幸灾乐祸,
“拿来,”他让人解开刘琪身上的绳子,把她放下来,然后对我伸出了一只手,
我知道,今晚我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保得住阴阳经的,只能暗暗叹息了一声,乖乖把书交给了他,
刘教主如获至宝的将其收了起来,笑眯眯的道:“行了,滚吧,要是再敢擅闯我月魂教的地盘,绝对不轻饶,”
逃离这个地方很远,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之后,我们三个才停了下来,
刘琪望着我,明亮的眼睛里有水花在凝聚,她怔怔的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心脏剧烈的疼了起来,我轻轻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手上,笑着对她说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我说过的,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谢谢,”刘琪小声的说道,
“谢啥啊,请他吃饭就行了,顺便捎上我,”
这时候,乌龙道长在旁边猥琐的笑道,
刘琪微微一笑,道:“好啊,先出去再说,”
附近都是大山,不过幸亏刘琪对这里十分的熟悉,我们转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便回到了之前问路的那个地方,
刘琪用滴滴打车叫来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本来这地方如此荒僻,加上又是深夜,那司机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刘琪直接给他发了一千块的红包,说只要他来拉,还有红包,
于是那司机就屁颠屁颠开着车过来了,我们三个钻进车里,直接让他往镇上开,
到了镇上之后,我们找了一间宾馆,先让刘琪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给换了,
刘琪穿着宽大的睡袍,我依稀看见她身上有很多的伤口,应该是被鞭子打的,有的很深,有可能一辈子都会留在身上,
不过幸亏我们不是普通人,虽然这种伤口很难处理,但还是有符咒能够将它完全消去,尽管有些麻烦,
但我心里面还是一阵抽痛,看见她身上的伤,我恨不得挨打的是我,
察觉到我的目光,刘琪也是微微笑了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三个在这宾馆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便启程回到了重庆,
回重庆之后,当晚刘琪请我吃了顿饭,吃的是火锅,而且就我和她两个人,至于乌龙道长,还是滚去种田吧,
吃完了火锅之后,刘琪就说要去唱歌,然后我们两个就随便找了间,开了包间,就开始唱了起来,
不可否认,我的唱功在一般人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流,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业的酒吧歌手,但也不差了,
一曲完毕,我笑嘻嘻的问刘琪唱的好不好,结果她白了我一眼,说了句还行,
我顿时就不服了,把话筒硬塞给她,说:“那你唱一首我听听,要唱什么我去给你点,”
刘琪接过话筒想了一下,道:“等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