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拿点花生,芝麻,出来,我做试试,如果能行,试试能放几天,多做一些给你爹带着。”
七月底的时候,林言清带着家里给准备的行李,出发前往江州,幸运的是这次住上了客栈。
到了乡试这一天,林言清带着三天的食物,笔墨前往贡院,相对别人紧张,林言清多了一丝从容,自己又不打算做官,秀才也够当一名教书先生了,举人也就是锦上添花而已。
考场的环境实在艰苦,一人一间三平方大的屋子,一个油封,一个瓦罐,一个泥炉子,一筐炭,两块木板,白天当桌子,晚上当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离茅厕够远,不然真吃不下去饭,也别考了,熏都能熏晕了。
一场考三天,一共考三场,三场结束,贡院门口简直如同菜市场,有的人出了贡院就开始嚎啕大哭,还有些直接晕过去,被抬回去的。林言清真觉着自己比他们强太多了。
回到客栈,好好泡了个澡,晾干头发,吃完饭,躺床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终于考完了,等成绩出来,就可以返乡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言清四处溜达,出来时候,闺女又给自己拿了两件首饰,换来的钱,正好给谢语嫣选一把好琴。还有跟闺女说好了的人参种子,那么好的地不能浪费了,即使选择世外桃源的生活,也不能傻到有外挂不用啊。
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林言清一早吃饱喝足溜达着去看榜,等林言清晃到榜前,也没有多少人了。
第十名,还不错,看完成绩,林言清就回客栈收拾行李,租个马车回家了。这个时候出发,天黑前正好能赶到广陵县,第二天傍晚回到家。
“娘,我爹快回来了吧?”午饭过后,林溪托着腮帮子,看谢语嫣做针线活。
“快了吧,这都走了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吃的怎么样,咱们家里下了三场雨,不知道江州下雨了没有,摊上下雨考试,更遭罪了。”谢语嫣把针线框一推,不做了。林言清走了这么多天,自己实在担心,想做点针线活时间过得快一点,可惜实在提不起精神,一块帕子绣了三天了,才刚刚绣了一朵花。
“我爹如果考上了,县衙还来报喜吗?”
“应该来吧!估计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