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眼看到武大的时候,陈时逸就觉得他不对劲,原本只是想诈一下,没想到城防军来了,这下武大彻底慌了,拔出刀向着陈时逸猛地刺了过去!
事出突然,翁三也没想到这家伙说动手就动手,惊叫着扑了过来,但依旧鞭长莫及。眼看着短刀要刺到陈时逸了,翁三都有些绝望。
千钧一发之际,陈时逸忽然伸出左手,紧紧抓住武大的手腕,右手抓住对方的胳膊,弓步侧身,一个过肩摔把武大直接摔了出去!
这就是后世再平常不过的擒拿格斗术,陈时逸这两下也实在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别说是特战部队队员,就算是警察叔叔做起来也要比他娴熟。
可这两下妙在以古武的心法结合了现代招式,也算是陈时逸开了先河。
武大从后院直接被摔倒了前院,刀也脱手了,挣扎着爬了起来,晕头转向地跑向了大门。
几个城防军正敲门,不想大门猛然间打开,武大从里边撞了出来,一把推开众人就跑。
陈时逸和翁三也追出来了,“抓住他,他偷了贡马!”
几个城防军猛省,乱哄哄地追了起来。
武大刚刚转过巷口,胸口重重挨了一脚,重重地摔倒在地,却是狂飙卫队的百长童彪躲在这儿忙里偷闲,正好遇上,他冷笑一声,“往哪儿跑?”
一边是紧追不舍的陈时逸翁三等人,一边是童彪,武大这下彻底绝望了。
他像是困兽一般喘着粗气,回过头眼神凶狠地死死盯着陈时逸,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我们的人会来的!他们会杀光你们这些南狗替我报仇的!”
童彪是那种手比脑快的主儿,瞪着眼睛哼了一声,“你小子还有同伙儿?报仇?好啊,老子就在这儿等他们!”
南狗?
这种骂人话一般只会来自于漠北。
陈时逸注意到武大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然后做了一个咬牙咀嚼的动作,他心里一动,大叫道:“快按住他!他是域北谍子!”
“什么?”
童彪吃了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一步上前抓住武大,但已经晚了,武大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你怎么不早说?!”
童彪气得跺脚,冲陈时逸嚷道。
翁三从心里鄙视一切强权,冷笑道:“自己没本事,怪别人?城防军都这么不要脸的吗?”
童彪和翁三从来都不对付,立即叫了起来:“你说什么?!”
“都别吵了!”
陈时逸看着武大的身体已经渐渐蜷缩成一团,眉头紧锁道:“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他在城里还有没有别的同伙儿!”
……
齐笑笑这两天始终处在一种精神恍惚之中,每每想到陈时逸,更是惆怅不以。
那明亮深邃的眼神,总能带给人惊喜的独特想法,时不时还会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一切都让齐笑笑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明明之前还说过能参军是他最大的梦想,哥哥都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待遇,可为什么偏偏又不肯加入北征军了?
越想越是烦躁,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外边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