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童彪两个人联手,都没能在丁四的手下走过五十招,童彪早已经被砍翻在地,齐笑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左肩,右腿上都挂了彩,鲜血直流。
丁四提着刀,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像是捕猎者看着猎物一样,“这么好看的脸蛋,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杀你。这样吧,给你个机会,要是你伺候老子舒服了,老子就放了你。”
“放屁!”齐笑笑勉强靠墙站着,恼怒地叫道:“你这狗谍子,别得意,我们的人很快就会来的!”
丁四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都是些没脑子的猪,早就被我们的人引到其他地方去了,你还是趁早死了心吧。”
他一脸奸笑着走向齐笑笑,齐笑笑转头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童彪,一阵绝望。
刚才也试过呼救,可显然域北的谍子故意把士兵们引向了另外的方向,根本没有人听得见。
此时面对着一步步靠近的丁四,齐笑笑已经无计可施,便掉转手里的长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里滚落,嘴里轻轻地说了一句,“别了,陈时逸。”
可就在齐笑笑打算自尽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从旁边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齐笑笑惊怒交集,刚想挣扎,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声音自耳边响了起来,“别做傻事。”
转头看着陈时逸,恍然有种在梦中的感觉,齐笑笑瞬间委屈地不行,靠在陈时逸的胸口上痛哭了起来。
陈时逸轻轻地拍了拍齐笑笑,“别怕,有我在。”
眼神看向丁四的时候,便带着令人心悸的寒芒,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敢欺负我的女人,找死?!”
丁四全然没把陈时逸当回事,不屑地撇了撇嘴,“想做一对亡命鸳鸯?行,老子成全你们!”
说着便挥动长刀扑了过来。
陈时逸把齐笑笑拉到了身后的同时,丁四的长刀也到了胸前,陈时逸不慌不忙,双手一拍,长刀应声断成了两截!
丁四大惊,身子滑退。
陈时逸神情凝重,向前踏上一步,右手并指,缓慢而凝重的在身前搅动,形似画圈。
一股强大的气机陡然间罩住了丁四的全身,丁四如坠冰窟,眼神惊惧,拼了全力,把手里的半截断刀向着陈时逸飞掷而出!
陈时逸视若不见,依旧凝神画圈,那断刀飞到离着陈时逸还有两尺多远的距离,忽然被陈时逸身周盘旋环绕的气机卷住,用精铁打造的刀身像是拧麻花一样扭曲变形,掉在地上。
丁四魂飞魄散,挣扎着想要从陈时逸那令人窒息的气机中逃离出来,但那股气机实在太过强大,丁四只感觉像是背上忽然背上了一座大山,被压得动都动不了!
随着陈时逸手指继续画圈,压迫感加重,丁四脚下的地面碎裂,脊背也开始弯曲,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求求你,饶了我……”
丁四的七窍中开始向外渗血,他痛苦地呻吟道。
陈时逸不做理会,脚下一根筷子粗细长短的树枝慢慢从地上浮上半空,向着丁四飞了过去,停在他身前,直指额头。
“兵家六如真言!”
“疾如风!”
随着陈时逸停止了画圈,向前一指,悬停在空中的树枝呼啸一声,直接洞穿了丁四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