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书中原主并不是被沈宴卿救的,一些事情还是脱离了轨迹,那是不是说她也不一定和原主那样经历多个生死之境?
陆妧眼睛突然放光,毕竟原主在原书的下场太惨了,被放干了血而亡,她可不想成为一具干尸。
娢月看自家主子坐在那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有些担心她主子是不是被吓傻了?虽然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太小太小了。
“娢月,你说临城会不会很好玩?”
娢月懂了,她主子这是想去临城武林大会凑热闹,可是舞林大会人多眼杂,万一冲撞了她主子怎么办?
但她主子决定的事,她好像也改变不了,“主子,是否要和娢姎、娢玉和娢星传信让她们赶过来?”
陆妧想了想,她就这么带着娢月过去好像也不安全,就点头同意了。不过这里离临城很近,不过一日的路程,倒也不必让他们赶过来专门接她。
陆妧想着自觉完美,就抱着被子去进入了梦乡,在外面吹风的沈宴卿看着屋内烛火熄灭,叹了口气。
“隔壁的屋子收拾好了吗?我昨天睡得时候觉得硬的慌。”
虽然沈宴卿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就是有一种很委屈的感觉。
竹风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主子,属下今天给您铺了三床褥子、两床被子,足够软。”
沈宴卿听见不禁皱眉,“你想热死本王吗?”
竹风委屈:“是您说床硬属下才铺这么多的。”
沈宴卿咬牙切齿,“你就不能因天制宜给本王铺床?”
竹风:“……”好吧,他是主子他说了算。不过……
“主子,你有没有想过您现在特别像一类人?”
沈宴卿正在发火的边缘,但良好的修养让他说不雅的话说了一半又硬生生地改了。“有话快说,有豆子快放!”
“您现在特别像被妻子赶出卧室的怨夫!”
竹风几乎是闭着眼睛说的,说完他不敢看沈宴卿,生怕看见沈宴卿那难看的脸色。
沈宴卿脸色确实不好,青一阵、白一阵,仿若调色盘一般,声音低沉,语气冷得能刮一阵大风暴。
“竹风,本王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如此地不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本王终于知道为什么父皇迟迟不给本王指婚了,原来是你这刁奴在背后抹黑本王的名声。”
竹风腿一下子就软了,“冤枉啊主子,属下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背后编排您啊?”
沈宴卿冷哼一声,“本王看你敢得很,你都能明面上说本王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还怨夫,你怎么不怨妇?”
竹风突然懂了,“对对对,主子,不是您像怨夫,是陆小姐像怨妇……”怨夫怨妇佳偶天成。不过为了他的狗头,他后半句没敢说出来。
“怨妇?本王的师妹以后会成怨妇?你是看不起本王呢还是看不起本王呢?”
竹风快哭了,“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主子您这么厉害,不仅您会和未来主母琴瑟和鸣,陆小姐和她未来夫君也会是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