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不敢置信在几个人脸上转变为无话可说,祝小乖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幸好全世界都叫那家伙老邹。
东扯西扯到快要十点半,几人终于决定就让祝小乖待在后车厢里,给她搭了一张有弹性的行军床,铺了厚厚两层毛毯,还拿她以前的羽绒服叠了个柔软的枕头,被子就是那件军大衣。
看着放自己小床的角落,祝小乖想了想,突然开口:
“要是有个小窗户就好了。”
在旁边合衣打地铺的祝沉瞥她一眼:“想着吧。”
上路第一天,无事发生。
第二天,外面又开始下漫天遍野的冻雨,祝沉他们五人带宋诏穿好防具去收了路上看到的两只野兽尸体,晚上吃肉。
第三天,祝小乖发烧了。
卓扬检查后说伤口有些发炎,不过并不严重,清理伤口后,在祝小乖拼命抵抗下,祝沉参与进来按着她,让卓扬给打了一针清创加止疼的药剂。
第四天,祝小乖昏迷不醒。
要不是宋诏及时解释了祝小乖奇怪的体质,卓扬差点再给她来一针。
第四天傍晚祝小乖醒来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下意识动了动脑袋,努力了半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裹在一张并不算干净的野兽皮毛里头也不露,车子是停着的,车厢门紧闭,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宋诏哥?”
前几天哪怕祝沉他们有事要暂时离开,起码也会让宋诏守着自己这个身受重伤毫无自保之力的小女孩来着。
可是今天真的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