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仓溪山脉深处,千枫峰,半山腰处的千枫寺。
寺中一处寂静昏暗的密室里,密室由石头建造,空旷无比,唯有一个长五尺、宽四尺、高四尺的木制笼子。
这个木制的笼子对于一个身高三尺有余的七八岁童子来说,过于狭窄,身体无法完全舒展开。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绿衣小童屈膝坐在笼子中央,头低垂着,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没有触碰到笼子的任何一角,仿佛它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衣衫破烂,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破,绿衣有数道切口平整的划痕。
透过绿衣划痕,可见他血肉结痂,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细嫩胳膊和腿上可见森森白骨,仿佛被谁割去了数块血肉,更不用说身体的其他部位惨状如何。
他唇红艳到妖邪,脸色却苍白如薄纸,瞳孔溃散。
小童子蓦然从回忆中惊醒,眼神聚焦,死死盯着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质笼子,斑驳伤痕的小手猛地抓住地面。
他骨指泛白,伤口因此再一次撕裂,泛起红色,诡异的是,没有鲜血流出,仿佛全身的血液已经全部抽干流失。
浓密的睫毛颤动,翠绿色的眼眸深处是刻入骨髓的恨意。
“尉墨柒,要不是你利用小爷对你的信任,夺取了小爷的木之本源,害得小爷实力大减,之后更是对小爷动了杀心,小爷逃跑之时,又怎会落入到歹人之手。“
“三年,整整三年,小爷都在饱受割肉抽血之苦!别让小爷有机会从这些心狠手辣的老秃驴手中逃脱,不然,小爷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你。”
“即使尉凛夏那个病秧子是你亲哥,又如何!即使那位来自十堰界之外身份神秘的夫人是你亲娘,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