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车薪,螳臂当车,仅仅在几个呼吸之间,那数百骑兵,便踪迹不见。
“嗤!”
“扑哧!”
有的人反应过来翻身上马想要反击,有的人还在原地,有的人落荒而逃,一声声刀剑插进又拔出的声音,络绎不绝。
“扑哧!”
卫青骑马冲锋,看着面前一个十七八岁匈奴骑兵,双腿跪地,正在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卫青右手一挥,割喉而亡,鲜血如天河倒卷,喷在卫青本就已经染红的红色战袍之上,使其身影更透着一丝妖异。
此时的这里是一个绞肉机,汉军往往这一轮冲完,紧接着又一轮来临,如卫青刚刚的杀戮,在这里,同样发生着。
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数轮的围杀,有人憋屈死亡,有人眼中透着后悔,有人又跪地求饶,也有人奋力反击。
尸横遍野,只有那遍地旌旗还在随风飘动,那马儿低头啃着地上的干草,它们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卫青骑着马儿,双腿在马儿肚子上踢着,示意让其走动,左手扯着马缰,右手提着一柄通红色的长剑,剑尖上一滴鲜血“嘀嗒嘀嗒”落下。
“大胜!”
不知谁喊了一句,四周的将士顿时骚动,卫青单手举剑;“汉军威武!”
“将军威武!”
卫青卷起战袍,擦了擦手中的鲜红的血剑;“军司马,伤亡如何!”
“启禀将军,我军伤三百人,死一百三十五人!”
“走走!”
就在这时,赵信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前边走着一名匈奴骑兵,身体唯唯诺诺,双腿打着冷颤。
“将军,此人乃伊稚斜帐下千骑长,是这部人马最大的官!”赵信在卫青面前弓身,指着那匈奴骑兵说道。
卫青看着那匈奴男子,匈奴的官职他知道,千骑长这个官职,在匈奴非常小,可在汉军的又与汉军的校尉相同,因为这两者,都是可以领军数千人,但也要看所在其部队在匈奴的地位。
匈奴军制,很是繁琐,因为其本身与汉朝就不同,更不能与之比较了。
匈奴大单于庭,单于总揽匈奴军政大权,下设左右贤王庭,左右贤王各自辖区实行自治,左右贤王之下设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胥等候等二十四长,他们这些被称为“万骑”,万骑之下各设千长、百长、什长,郫小王、相、封都尉、且渠等官,而这些也是带兵官他们各以权力优劣、部队多少分高下,但往往,左字将领权利比右字将领要高,因为匈奴以左为尊。
卫青看了看手中的长剑,将其“嗤”一声插入剑鞘,沉声道;“依稚斜在何处?”
听见卫青的话语,那匈奴千骑长忍不住打个哆嗦,这个卫青的名号他是听说过的,那个捅了大单于祖宗之地龙城的狠人,汉朝皇帝的小舅子。
“禀将…将军,在下离开的时候,左谷蠡王正在善无休整!”匈奴千骑长抱拳,弓身道。
“去告诉伊稚斜,让他等着本将军!”卫青轻轻的声音,顿了顿又道;“去给他牵匹马来,让他滚!”
“谢将军,谢将军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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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个呸,没成绩搞毛线哦,难道写的很辣鸡吗?
我好像发错站点了,本来发创世的,这回完犊子,掉深渊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