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你慢点,不可以这样去见闲王,这是大不敬”
无论安远侯怎么追怎么威胁,灵轻歌就是死死抓住惊羽的衣袖大步往前走,这种感觉看在惊羽眼里那就是灵轻歌很怕安远侯父女两个一样,还真是个小可怜,不知不觉惊羽第一次心软了。
看着灵轻歌弱小无助的样子第一次心软,这是作为一个杀手的忌讳。
惊羽带着破衣烂衫的灵轻歌踏入前厅,看到灵轻歌安远侯夫人炸毛了。
“轻歌,你怎么这个样子,这是穿的什么,这成何体统,真是把你惯坏了”
真是恨的咬碎一口银牙,面上还要挂着慈爱的笑容。
“你这孩子,这是跑到哪里弄成这个样子,这是又做什么去了,不能在王爷面前失了礼数呀”
好言好语的闻着灵轻歌,那真挚的关切让灵轻歌差点当场作呕。
安远侯父女两个进来。
夫人又对着背对着所有人的闲王笑容温和。
“王爷见谅,轻歌这孩子真是被我们给宠坏了,一个姑娘家整天到处上蹿下跳的,她是长兄的遗孤,我们真的不好严加管教,所以……”
灵轻歌抿唇心中冷笑,骂了无数句老女人真无耻。
意思不懂规矩顽劣跳脱不服管教是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那个破院子难道不是我一直住着的,从来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整天要看你们脸色一直到了十六岁嫁人。
闲王转动机关木轮椅转过身来,一手捂着不停的咳嗽,放下手时那张惨白的脸入了灵轻歌的眼更刺痛她的心。
那张脸是她刻在骨子里的,。
原本长年在风沙有些暗黄的脸现在是不正常的惨白,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如今暗淡无光,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是灵轻歌心里最深处的痛。
可是怎么会……
灵轻歌颤抖着小身体差点摔倒。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谓的残废王爷竟会是最强健都翊哥哥,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怎么会这样,翊哥哥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灵轻歌的心很痛,上辈子死的时候只听到说战王通敌叛国死在外面,都没有见到之后一面。
闲王楚翊紧缩眉头努力平息咳喘看清楚近在咫尺的破旧粗布麻衣一身狼狈的小姑娘。
“轻歌,还不快行礼,不可以没规矩”
“就是啊妹妹,你平日里在侯府里仗着大家都宠你没有规矩无法无天的也就罢了,这都要去王府了不能这么不懂规矩”
安远侯夫人一言灵思语一语闲王楚翊听着就很不爽,想把她们都扔进狼窝。
“过来”
楚翊伸出苍白纤细的手示意灵轻歌,灵轻歌委屈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几步走过去怯懦懦的开口。
“哥哥…”
“轻歌不可无礼,你怎么能叫王爷哥哥”
“退下”
楚翊不耐烦安远侯夫人又上来聒噪,冷声开口,安远侯夫人不敢再上前一步只敢暗暗咬牙。
小小的灵轻歌满脸泪花小心翼翼的拉住楚翊衣袖一角,手指连同小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是翊哥哥,这是翊哥哥呀,你到底怎么了。
灵轻歌内心无法平静又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抓心挠肝的难受。
楚翊揽过见到人很害怕的灵轻歌站到自己身边。
“别怕,你随我去王府可好”
灵轻歌内心一百个愿意,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了,怎么也要教训一下这一家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