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冷笑一声:
“这话留着游街的时候说吧!”
刘光福面如死灰。
地痞们垂下了脑袋,眼中充满了恐惧。
看着李奎勇一步一步踏过来,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生怕下一个就被点到!
李奎勇看向闫解旷。
后者心里正慌呢,看到那杀人般的眼神,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带着哭腔求饶:
“奎勇,你饶了我吧?”
李奎勇不为所动,面色神圣庄严,口中念念有词。
秀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哥太坏了,这句这么生僻,闫解旷能答上来就怪了!”
果不其然,闫解旷整个人软瘫在地,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更何况他对这句根本没有印象!
到了这会儿,四合院的飞禽走兽差不多都到齐了,就有好事者在那里卖弄,高声接上了下半句。
闫解旷崩溃了,一个大小伙子“哇”的一声哭了:
“饶命啊,我不是啊”
李奎勇暗爽不已。
风起了,猪都能飞起来!
老子大半年的挑灯夜读是闹着玩的吗?
此处用的上的每一句话,小爷都可以倒背如流,连标点符号都不会错,当年高考都没这么用功过!
话说,当年高考要是有这一半的努力
早上清华北大了!
冷冷的看了一圈,转身回到门口,右手高高举起一物,左手握拳往上一举,试图鼓动群众的呼声,但收效甚微。
见众地痞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李奎勇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目露寒霜:
“怎么着,你们都是一伙儿的?”
一伙儿的?
那肯定是啊,但现在这种状况,核心五人组都完蛋了,谁踏马活得不耐烦了,敢在这儿承认?
一个瘦弱的痞子战战兢兢举起了拳头,有气无力的说:
“奎勇,我们听你的!”
被他一提醒,地痞们挣扎着爬起来,整衣肃立,列成一排,齐刷刷的举起右拳。
阎王爷,只要您不考我,咋喊都行!
围观的飞禽走兽下巴都掉了,他们跑出来看热闹,本来是存了心等这群小王八蛋攻陷李奎勇的家门之后冲进去薅点儿羊毛呢?
话说这李奎勇一家也忒踏马抠了!
自己过上了四菜一汤的小康生活,却完全不顾街坊们的死活。
得一口白面都舍不得送
不抢他们,都对不起那些个跌落尘埃的口水!
万万没想到,李奎勇是个霍元甲啊,一个人锤翻了这么多人不说,还三言两语扭转了局势,现在打上门来的这群王八蛋反倒被送入了万劫不复之境!
这小子真神了!
正这么想着,李奎勇保持姿势不动,一双眼睛冷冰冰的扫了过来,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不说话的你们,难道也是一伙儿的?
街坊们骑虎难下,悔的肠子都青了。
没事儿凑什么热闹?
现在谁要是不跟着一起,绝对被李奎勇打成一伙儿的。
众目睽睽之下,再被这小子抓出去给考了,他们可记不住几句,一考铁定完蛋,跟这五个废物一样样的
且跟着喊吧!
于是,也像模像样的举起了右拳。
李奎勇赞许的点点头,恢复神圣庄严的,再次坚定不移的举起了左拳,铿锵有力的喊出了口号。
下一瞬,整个四合院里响起了整齐而嘹亮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