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刘海中和闫埠贵举着牌子和高帽子跑了回来,麻溜的给五个人一人一套装备齐活了。
秦淮茹束手无策,一个劲儿的在那求告:
“二大爷,您轻点儿”
被刘海中这么一折腾,贾梗叫都叫不出来了,已经开始翻白眼。
吓得秦淮茹魂飞魄散,又是掐人中,又是喊。
人群里的贾张氏终于钻出屏障,哭喊着冲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贾梗的身子前面,放声大哭:
“棒梗儿啊,你可不能走啊!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四合院的禽兽们干的什么事,这是要让我们一家绝户啊”
许大茂暗爽不已,活该!
他根本受创,现在都还没好利索,那天又受了惊,现在都不敢抬头,心里且窝着火呢!
该死的刁老婆子,打哪儿不好,非得打我要害?
撇撇嘴,抬头道:
“各位街坊四邻,既然咱们四合院出了这五个祸害,这游街示众的事儿,就烦劳各位搭把手了。要不然啊,上面还指不定会怀疑谁跟他们有牵扯呢”
这话一出,可把四合院的人都兜进去了。
谁敢不去,那就是有牵扯啊!
那谁捱得住?
街坊们“轰”的一声涌上前来,一边暗地里骂许大茂不是个东西,一边争着抢着来押解这五只害虫
其他四个缓了一阵子,被人架着,还能走。
贾梗就惨了,他腿折了。
本来昏迷的人,这被人扯着一触地,顿时又疼醒,浑身都痉挛了。
看见秦淮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嚎叫道:
“妈,快救我,救我呀”
秦淮茹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哭喊着:
“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放过棒梗儿吧,他还是个孩子啊,我秦淮茹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许大茂洋洋得意,冷笑着说:
“秦淮茹,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求谁都没用!”
贾张氏止住哭声,扑过来抓住许大茂的衣袖,哭喊着:
“许大茂,我们可是亲戚,你这心也太狠了吧,我们家棒梗儿怎么了,你这是要害死他啊”
许大茂一把推开他,嫌弃的说:
“谁跟你是亲戚了,我跟秦京茹可没结婚,出了这事我还得跟她划清界限呢。话又说回来,谁让贾梗骂人呢?”
这孙子忒坏了,这又挖上坑了!
贾张氏气糊涂了,而且以她的智商,哪里知道这里面有坑,以为贾梗骂人,骂的是李奎勇呢?
怒气冲冲的说:
“我们家棒梗儿骂那混账王八蛋怎么了?我还敢打他呢,他是皇帝啊,怎么就骂不得了?”
话音未落,四合院里顿时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一脸的震惊,这疯婆子怕是不想活了吧?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奎勇,见后者并没有什么表示,于是玩味的看着贾张氏,冷笑道:
“二大爷,看来你的牌子少做了一个啊?”
“我这就去做!”
刘海中一拉闫埠贵,掉头就往回跑。
这饼越摊越大,李奎勇也没心看戏了,冷冷的扫了一圈,转身进了屋,还把门给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