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撇撇嘴道:
“这柴可夫斯基是不是被沙皇给折腾坏了,所以一肚子委屈,这曲子太憋屈了,不听了,不听了”
扭头就往外走,还戏谑的说:
“你们两个失意的老男人倒比较适合听,像我这种八九点钟的太阳啊,就不奉陪了”
说到这,又突然捂住了嘴巴。
完蛋,真成魔了!
何雨柱拍手大笑,活该不是,让你没日没夜的在那背语录!
这时,首长夫人忽然推门进来。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让我也听听?”
首长笑道:
“说这首曲子呢!”
夫人疑惑的看着李奎勇:
“不对啊,这首曲子可不欢乐”
李奎勇苦笑道:
“大婶,其实他俩在笑话我呢。我没见过世面,之前听过的那个命运交响曲,跟这曲子不一样”
夫人埋怨的看了首长一眼,走过去翻出一张唱片说:
“甭理他们,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听的应该是贝多芬这首,大婶这就给你放,风格确实不一样。”
换了唱片,曲风瞬变。
夫人走过去坐在首长身边,李奎勇也搬了把小板凳,坐到留声机旁边,近距离的聆听这首英雄史诗。
一曲终了,首长喝了口茶,叹息道:
“命运就是命运,国家的命运,个人的命运,小为之大,大为之小。奎勇啊,说说你的体会吧?”
李奎勇搓了搓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
“您这是考我啊,待会儿我要说的不合适,您可不许批评我!”
首长笑道:
“你先说说看,完了我再批评。”
夫人推了他一把,瞪眼道:
“别吓唬孩子!”
李奎勇酝酿了一会儿,抬起头笑嘻嘻的说:
“我是这么琢磨的,一开始啊,那命运把门敲的震天响,贝多芬就躲门后告饶,大爷,您有话好好说呗,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命运一边锤门,一边恶狠狠的吼道,没什么好商量的,出来捱削!贝多芬怒了,打开房门,跟命运展开了殊死搏斗。最后,他掐着命运的喉咙说,小样儿,再给爷嘚瑟两句?”
何雨柱和首长夫人笑得东倒西歪。
首长绷着脸,瞪着眼,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李奎勇笑道:
“大叔,这又没外人,想笑就笑呗!”
首长绷不住了,“噗”的一声,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
“你小子啊,就没个正形!”
几人笑了一阵,夫人说道:
“奎勇说的没错啊,这曲子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只不过他说的比那些音乐家分析的文章可有趣多了!”
说着,又“咯咯咯”的笑起来。
首长没好气的说:
“好好的阳春白雪,你非得用下里巴人的口气说出来,那些教授们要是听到了,非得跟你打架不可!”
李奎勇得意一笑:
“别担心,他们打不过我!”
首长瞪眼道:
“就知道胡闹,行了,这次算你过关。咱们再听一遍柴可夫斯基的命运交响曲,完了你再说说。”
何雨柱立即站起来,麻溜的换上了他最爱的曲子。
音乐响起,李奎勇苦着脸,痛苦的趴在留声机前,开始感受来自命运的反复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