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往年晚上会安排点文艺活动,今年也有,但先看晚会,后表演。你们首登央台,大家肯定要看的。”
庄周随意听着,老吴却话音一转:“可也不能糊弄,这是社区的传统。往年文艺骨干都要出节目,你肯定是骨干啊,准备个节目吧”
噗!
“吴叔叔,我现在”
“行了,我该走了!”
“不是,吴叔叔,你听我说”
咣!
老吴甩门就走。
“”
庄周挺着一张便秘脸,缓缓转向阿沅,阿沅瞪大眼睛:“你别拉我下水啊,我不是骨干!”
“怎么能我自己丢脸呢,一起一起!”
“我不,我不会演节目!”
“走走走,去你家找找有什么素材!”
庄周拖着阿沅下楼,阿沅还在挣扎:“我唱歌跑调的,我四肢残废的,我什么都不会啊!”
“哎呀没事,我都有想法了。”
“什么想法?”
“咱俩演个小品吧,我看看什么合适。”
于是乎,二人早餐也没做,就啃着月饼看了一上午小品,从陈小二到赵妈,从赵妈到本山叔,从本山叔到贾玲
“你们的小品怎么越来越烂啊?”阿沅不解。
“别说了,都是痛。”
庄周指着丹丹姐的懒汉相亲,问:“这个怎么样?”
“不行不行,台词太多。”
“这个呢?”
他又指着郭达、蔡明的机器人趣话。
“我还是按照毛阿敏的形象订做的呀啊!怎么长得像蔡明过来给我捶捶腿!”
就这个。
“不行,台词多。”
老嫌台词多,庄周把胡椒面拎出来了:“这个,一男一女也能演。”
“唔,唔,那行吧。”
阿沅不情不愿,委屈至极。
转眼到了中秋当天。
中秋比七巧重要多了,真正感受到了节日气氛。
庄周看新闻,天海市内都起飞了,全是高科技营造的各种视觉效果,据说如果今晚没月亮,他们还要造个假月亮出来
叠楼淳朴太多,甚至看到了由花灯组成的车,在楼群间开来开去。天刚蒙蒙黑,小孩子也兴奋起来,呼啦啦的来回跑。
阿沅终于做了顿肉。
俩人吃完来到俱乐部,灯光通明,文艺骨干全在,排演的排演,打牌的打牌,钱爷穿梭其中,吆五喝六。
没等参与进去,鲁一条打来视频通话。
“庄哥,中秋快乐!”
“嗯,你也快乐,在城里怎么样?”
“就那回事,年年如此,老实说每到年节我都想回家,叠楼才叫过节呢,可惜今天还得加班。”
鲁一条依然能说,问:“网上的消息我都看到了,别理那帮黑子,不遭人妒是庸才。我对庄哥有信心,今晚肯定能让他们统统闭嘴!”
哈!
这人有点意思,庄周笑道:“托你吉言,我这边还忙,没什么事”
“有事有事,那个电视剧如何了?”
“在做了,等我这段忙完具体聊聊。”
“好好。”
鲁一条挂了。
阿沅从今天早上就很紧张,她一会要演节目。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排了两天,还借了些道具,准备算充分,但就是紧张。
这会又自闭了,默默的蹲到旁边画圈圈,在脑子里不断复演情节。
庄周和几个大爷打牌,见舞台上又挂着大幕,像当初看超新星直播一样,问:“你们怎么不把幕拿到广场上?那边多宽敞。”
“没必要,放在哪儿也是我们这些人,大伙一般在家里看。”
“气氛不一样啊。”
“什么气氛?看露天电影?”钱爷道。
“您还看过露天电影呢?”庄周惊讶。
“小时候的事了”
钱爷砸吧砸吧嘴,回忆道:“那会我才十几岁吧,还是八九岁,记不得了,村里经常放露天电影。”
“对头,我也看过。”鲁大爷附和。
“想想就跟昨天似的,一晃都要入土了。”
“别消沉,几位还年轻呢。哪天我去问问,实在不行咱专门订做一块老幕布,放场露天电影看。”
“那敢情好,你最好再开家电影院出来。”
“行啊,我可太喜欢电影院了!”
几个大爷一乐,只当他说笑哄人。
玩了一会牌,时间差不多了,小板凳又齐齐摆上,一起看节目。
庄周摸出手机,继续挑逗姚书文,这货确实在直播,穿着一件古不古今不今的褂子,手里一把破扇子。
他见状放了心。
先是地方台,蓝星派了巫妖王和草蜢出战,没选特别好的歌,因为他不想火力分散,要确保君姐在今晚一战封神!
草蜢唱了限时专送b,仍是动感舞曲风。
观众反应大不如失恋阵线联盟了,庄周也不想把别人的歌拿来给他们唱,等潜力耗尽就打算雪藏。
组合嘛,多的是!
男子组合,女子组合,男女混合组都有!指不定他哪天兴起,就让2049的人们尝尝被神曲洗脑的恐怖。
污妖王则唱了一首凤凰于飞。
他最近承包了闽语区的商演,爱拼才会赢的热度没有半点消褪,特别在宝岛,有席卷全民之势。
凤凰于飞走民歌风,中规中矩,屁股仍然挺翘,斜上45度,眼神飘忽又专情:
“像凤凰于飞在云霄一样的逍遥,像凤凰于飞在云霄,一样的轻飘,分离不如双栖的好,珍重这花月良宵”
喜欢他的人都在看,感觉虽不惊艳,但也不错。
而所有关注蓝星的人,也在看。
也都暗暗松了口气,如果蓝星的每首作品都像我只在乎你漫步人生路甜蜜蜜那么妖孽,大家就别混了。
跟着看央台,经费充足的让地方台想一头撞死。
各方精神抖擞,整活的准备整活,喷人的准备喷人,跪舔的也伸好了舌头宛如一方大舞台,生旦净末丑,各有各的角儿。
大章,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