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曾经权臣出手,孙尚书的手段如何,在十二个时辰后传到了孔秩幽与沈斯南的耳里。
白面将打听到的消息一字不差的复述着:“孙府派人在城外找到了与孙二公子打架的几个妇人。许是命中注定,干了坏事老天都看不下去,抓到人的时候她们正在赶路逃跑。孙府的人把人一捆拖去府衙了。
我去了趟府衙在门前碰到了孙二公子的小厮,和他一打听,那几人照搬了夫人的话打发的衙役,其中有两个受不住刑罚咬毒丸自尽了,衙役后来在其他三个嘴里各发现一枚毒丸。还有命的被扣在监狱里看管,至于什么时候放出来就不知晓了。”
这是又落得一桩无解的悬案,便是他们这样的局外人都看清楚那伙人有意隐瞒,更不可能瞒得过眼目精明的审案高手府衙里的官差。
并未涉及到杀人偿命之事,那伙人为什么要宁愿咬毒丸自尽也不供出原因?
孔秩幽一时之间心中太乱,又有些许通透的东西混在其中,想要把这些全部捋顺来分析,可惜太难了….
白面报备完事就让沈斯南给打发出去了,他见夫人正在发呆。
小心翼翼地贴身靠了过去。
猛然伸手抱住夫人的腰身,沈斯南将下颌角放置在夫人修长笔直的颈上,轻轻的摩擦着细腻光滑的肌肤。
沈斯南出声问道:“夫人在想什么?”
孔秩幽让他喊得一愣,还没发现他的亲昵举动,应道:“我在想什么人可以设下弥天圈套。”
爽朗地笑声在颈窝间喷出温热,触碰到的白暂之处都染成了粉粉的。
立时,她才发现沈斯南过分亲密的举动,伸手推了推他,是个大块头费劲。
沈斯南得意的笑道:“夫人原来还对猜谜感兴趣。”
孔秩幽没应他的话,抿着唇,轻声念了一句,“我只是怕我们身在局中。”
他发现的事情不似孔秩幽发觉的多数,也不爱往这一方面的事上琢磨。
沈斯南道:“夫人不如好好的奖励为夫,说不定便能找到途径了。”
一听到他这句冒油的话,孔秩幽心知他又是想那事儿了,合着这人当真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抗拒着推搡着他,孔秩幽与他表明,“你别想了,待会马上要用晚食了。”
掩盖上的房门响了。
红樱的声音从房门外传进来,“小姐,三夫人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三夫人明日带您一起出门去善堂。同行的还有两位与三夫人较好的夫人。”
孔秩幽应道:“知晓了。红樱让绿蕊准备上饭吧,有些饿了。”
红樱应了声“是”,脚步声远去。
已经被孔秩幽扒拉下来的沈斯南歪歪扭扭坐在椅凳上,没骨头的一样。
沈斯南朝夫人抛了个媚眼,“夫人,明日我送你去善堂吧。为夫是要做那二十孝夫君的,你可得给我个机会表现。”
整日尽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一张嘴能说会道。
以手撩过散下来的发丝,孔秩幽道:“明日夫君也需要去宝香斋上差,我与母亲同行即可。待到夫君到了休日,再寻机会表现啊。”
沈斯南瞄了眼她的神色不似说笑,知晓她是已经有了主意,打着商量占便宜,“那好吧,夫人亲我一口,我便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