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芸看到文馨和林佑刚被吓傻了的表情,更加得意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支书或者队长。”
文馨回过神来怒瞪着林晓芸:“我告诉你,造谣是非、污蔑人是犯法的。”
林晓芸:“我没有造谣,老光棍有一次发酒疯,跑到村委会把这个秘密抖出来,说想要认回林佑刚这个儿子,然而老光棍酒醒后又拼命解释说自己喝多乱说的,根本没这回事,第二天他就外出流浪捡垃圾为生了,不过村里的老人都说真有这么回事,要不然林佑刚肯定会遗传家族病。”
文馨看到林佑刚紧握拳拼命忍住激动的情绪,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事到如今,真相不重要,逝者已安息,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硬道理。”
林佑刚紧绷的表情这才松懈下来,看着林晓芸和陈伟厉声说道:“你们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我们这里是养殖场,闲杂人不能随便进入。”
这时陈伟带来的两名男子从湖里爬了上来,持刀冲过来想要捅林佑刚。
文馨急了,大声喊道:“林佑刚,叫你的天鹅过来拧他们。”
林佑刚立刻把挂在脖子上的口琴放到嘴里,断断续续吹了三声,正在湖面戏水的天鹅即刻飞过来。
“咬他们!去咬他们!”林佑刚把文馨拉到自己的身后,大声对天鹅们喊道。
黑白天鹅们不仅能听得懂口琴,还听得懂人话,嘎嘎叫围过去咬那两个纹身的男子。
吓得他们哇哇大叫,逃命似地跑了。
林晓芸、陈伟以为躲在文馨和林佑刚的身后就安全了,谁知道被几只大黑天鹅飞过来拧着他们的大腿、喙他们的脚背,痛得他们大声呼喊救命,跳来跳去,要狼狈就有多狼狈。
“林佑刚,快叫它们停止,啊……痛死我了!”林晓芸大喊大叫。
“想要它们停止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走。”林佑刚沉声说道。
林晓芸和陈伟再也顾不上心心念念的名誉损失费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林佑刚去把大门关上了,对文爸爸说:“叔,以后他们来闹事,你不要开门,等我回来。”
“我不想开门的,可是林晓芸骂你骂得很难叫,很多人在外面修路……”文爸爸一脸难为情地说道。
林佑刚想到林晓芸刚才所说的话,顿时心情很糟糕,午饭也不吃了,跑回房间坐着发呆。
文馨知道林佑刚还在为他的身世耿耿于怀。
她两边手各端着一海碗饭菜走进来,把其中一碗递给林佑刚说道:“先吃饭,不要想那么多。”
林佑刚闷闷不乐地接过饭碗,没精打采地吃起来。
文馨坐在他身旁,大口大口吃完碗里的饭菜了,才说道:“我很想知道林晓芸所说的老光棍是谁。”
林佑刚:“就是村东头的黑叔。”
文馨大惊失色:“什么?是黑叔?黑叔以前不是经常帮你们家干农活吗?”
林佑刚:“所以我现在很纠结、很烦,恩人突然变成了父亲,我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文馨直视林佑刚的眼睛说道:“其实你可以假装不知道的,不是吗?你回来三年了,都没有人在你面前提起这件事,证明这件事已经被大家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