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了。”
“他让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想来。正好有朋友的车来这边。”
并没有什么朋友的车来这边,上次来的时候因为心里惦记金小多的事,没有好好看看这里,这次她想来丹桂园好好看看。
徐园长见到桑雨心,自然是欢喜,拉着她从幼儿园一直聊到张子安。
“他小时候很内向,唯独和晨风玩得来。”
“子安看似活泼其实有点内向,晨风哥看似沉稳,其实有点孩子气。”
“你蛮了解他们。”
“其实我和晨风哥也认识一段时间了,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你们和子安的关系。”
“他从来没说过以前就认识你。”徐园长惊讶地说。
“我也从来没说过以前就认识他。”
徐园长哈哈大笑。
桑雨心也跟着哈哈大笑。
简晨风听见她们俩的笑声,好奇地走过来问她们:“你们在乐什么?”
“乐你啊!”徐园长说。
简晨风看一眼桑雨心,酸溜溜地说:“肯定是在乐子安。”
他去二楼自己的房间呆着,听不见她们的笑声。
简晨风开车送桑雨心回家,她摇下车窗,路灯下的别墅,看不太清楚。
“住在这里感觉怎么样?”
“挺安静,环境不错。”
“我有个朋友要嫁到这里来了。”
“是幼儿园的同事吗?”
“是的,和我同期的老师。”
“那我妈肯定认识,以后她又多个能一起聊天的人了。”
桑雨心没作声,苗欣啊!你一定要幸福!
“你喜欢旅行吗?”简晨风问桑雨心。
“喜欢。”桑雨心回答。
“我要出去旅行了。”
“去哪里?”
“不知道。”
“啊?”
“我想去远一点的地方。”
“去棉城吧!”
“你去过?”
“去过。很美的地方,那里繁花似锦。”桑雨心陶醉地说。
“好,那我就去棉城。”
小雅想去国外。
“去棉城。”简晨风说。
“棉城?”小雅有点失望,她听都没听过这个地方。
“是个很美的地方,那里繁花似锦。”简晨风说。
小雅知道,简晨风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新秘书提前预订好他们的行程,他在休息室遇到旧秘书。
“简小雅是老板什么人?”新秘书悄悄问旧秘书。
“老板姓什么?”旧秘书一脸不屑。
“姓简啊!”
旧秘书哼了一声,走了。
“兄妹?”新秘书仍是一脸疑惑。
张子安跑啊跑啊,拐了个弯,眼前一黑。
他醒来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方就坐在床前,表情看起来不悲伤。
“我怎么了?”张子安问左方。
“没什么,被人打了一棍。”左方淡定的回答,仿佛那一棍打得极其没劲。
张子安下意识地摸下额头,果然,额头上有点痛。
“谁打的我?”
“一位大婶。”
“大,大婶?她为什么要打我?”
“你仔细想想。”
张子安闭上眼,努力回想一下。
“我当时追着犯人跑,他跑得很快,我跟着他拐进了一条巷子,然后。。。。。。”
“然后那位大婶打了你一棍,你就晕倒在地。”左方接着说。
张子安糊涂了。
“那么狠打到我晕倒在地?她练过?”
“没有,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才会晕倒在地,大婶打你那一棍子是催化剂。”
“她到底为什么要打我一棍?”
左方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张子安。
“因为她要打狗。”
“什么?”张子安感到无比惊恐。
“是这样的,最近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条伤人的野狗,那晚,巷子里的人正在追打那条咬人的野狗,你算是撞他们枪口上了。”
张子安无奈地叹气。
“犯人呢?”
“他比你更惨。”
张子安面露笑意。
“有多惨?”
“他比你先跑进巷子,所以,他比你多挨了一棍子。”
“多的那一棍是谁打的?”
“打你那位大婶的儿子。两人拿着打狗棍前后夹击。”
虽然只是比张子安多挨了一棍子,但犯人被抓住了。
“你的额头上有点淤青,明天就能出院,睡吧!”左方说。
“嗯。”张子安翻了个身,脸朝着窗户。
误伤也是伤啊!
桑雨心等着张子安回来找她,一个星期过去,他还没来,他的电话打不通,她有点害怕,他不会跑了吧?
她去公安局找他。
“他出差还没回来呢!”张子安的同事小赵说。
“什么时候回呀?”
“说不好。”
“没跑就好。”桑雨心说。
张子安的同事一脸问号。
传闻张子安的女朋友身手不凡,难道两人又打架了?
“同志,现在是和谐社会,你可不能制造不和谐因素。”小赵忍不住忠告桑雨心。
“很和谐啊!”桑雨心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总之,你要记住,现在是和谐社会。”
“好,我记住了。”
桑雨心一溜烟地跑出公安局。
几位路人见她如此慌张地从公安局出来,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撞见什么惊心动魄的大场面。只见她跳上公交车扬长而去,后面也没见什么动静,他们又觉得有点失望。
第二天出院后,张子安和左方还有一位男同事坐同一辆车回言城。
“安哥,小赵说你女朋友去局里找你了。”男同事说。
“小赵没对她说我受伤的事吧?”张子安担心地问。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男同事说。
“你打算不告诉她?”左方挑着眉毛问张子安。
“我不想让她担心我。”张子安说。
男同事夸张地抖下身体。
“你这么爱她,早点结婚呗!”左方吃醋吃到天上去了。
“就是爱她,才不能急着结婚。”
“什么意思?”左方和男同事同时问。
“万一哪天,我挂了,她一个人怎么办?”张子安的回答让三个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