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庭听到逐客令后脸黑了下来“我不管。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头紧紧靠在他的肩膀上,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要。”
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他俩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最后还是妥协下来,一个周的时间居住在这里。
她还在一个劲地给司徒余生说话,丝毫没注意脚下,直到痛觉让她蹲下。
司徒余生也蹲下,“崴脚了吗?”
余庭不说话,看来是真的崴了。
他说着话边让余庭靠上来,原来他想背着她。
余庭环住脖子,脸贴到后背上,“老公,我是不是很重。”
他避开这个话题,才想起来:“再减就成排骨了。”
余庭没笑出声,等他背回房间后小心地放在床上。
又找了医用冰袋给脚踝冰敷,又陪她看电视分散注意力。
他除了学术特别厉害,生活方面也着实不错。
余庭有点心疼,“你坐会儿。”
他有些不好意思,放好冰袋后说:“我照顾你应该的。”
他说着又把被子给她盖住,拿了些小零食过来,“吃点。”
余庭接过她手中的碧根果,“谢谢老公。”
她的胳膊肘撑着床面,靠近司徒余生的脸,一个么么哒。
他的脸微红,耳根子都粉红粉红的。
余庭觉得,他应该把重心放在研究上,她又把人推了出去:“老公,我感觉我耽误了你。”
“你去实验室吧,不用管我。”
说着也是,实验室还有很多事情,很多东西需要他亲自来做,于是他一个飞吻过后,推开椅子头也没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