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没错,是她倒贴。现在他不高兴了,她没了继续住的理由。
东西也没收拾,拿着手机就走了。
关门的声音回荡了很久,等他回神,人已经走了。
好不容易有人住了,房子没有之前那么冷清,现在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努力平静下来,跌倒在沙发上,又让佣人从酒窖里搬出了酒来。
喝了酒仍然不解气,把所有能摔的全摔了,心中的怒火好像更甚。
扯了扯身上的领带,干脆直接拽掉好了。
意想不到的是他能因为她发这么大的火。
这会儿应该走很远了吧,摇摇晃晃的走出去,长长的柏油马路上是空寂,是落寞,是无助。
对着空寂的地方喊了她的名字,“楚林。”
他好久没喊这个名字,快要忘掉的时候却又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
楚林来到了江城,刚到机场就给余庭打电话。
她还不知道余庭和司徒余生冷战,以为之前接回去就没事了,也就没多想。
坐在行李箱上,等人。
见余庭进来,脚划着四个的箱子过去,“阿庭,我回来了。”
“住哪儿?”第一句就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酒店。”
余庭揉揉脑袋,就先安顿下来再找房子。
“宝,咱先安顿下来找个公寓?”
楚林:“好啊,都听你的。江城我也不熟,就算来过,也是陌生的。”
余庭开着车根据定位到了酒店的车库。
“去吧,晚点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