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她一个人在家,或者在工作室,就“旷工”了几天,事情全部交给温润和董事会,必要时才出面。
看着安逸无恙,心中的石头落地,少了一份担忧。
“你旷工了,你公司的人会不会说我。”
他摸摸脑袋,“你傻啊,你都说我公司的人是人,难不成他们是鬼吗?”
余庭推开他,侧过身子躺下“歪理。”
“那夫人觉得什么是正理呢?”拨弄的头发蹭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为了不让她赶司徒余生去上班,一连又生病了几天。
每天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连后花园都去不了。
“不如我们去星夜锦园住两天?”
趁现在可以多陪陪她,勉勉强强的把桌上的补品喝了。
看着他有些期待,莫不是又病重了几分?
温凉的手抵在他的额头,喃喃道:“不烫呀。”
司徒余生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佛过:“白,软,嫩。”
即刻抽了回来,他好像真的发烧,而且病的不清,都开始说胡话了。
刚出卧室门,就赶紧给秦亘打了电话。
火急火燎的不知道怎么给他说的,没出半个小时秦亘就背着医药箱来了。
余庭指了指楼上的卧室,秦亘没和她说话,直接跑过去,再不快的,小命就没了。
卧室门被踢开,看见司徒余生静静躺在那儿:“啊,司徒余生。你老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你了。”
人家只是睡觉,不是走了。
哭得是梨花带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司徒余生的儿子呢。
“烦不烦,滚出去。”
看着完好无损,就普普通通睡个觉,怎么和他得到的消息不一样。
“秦医生,你可以走了。拜拜,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