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花宴的路上,皇后细细的安抚了一番贺骋夫妻,明着暗着的让贺骋原谅嘉善公主,待到贺骋答应了后,又直赞贺骋夫妻懂事大度又和善,还让身边的嬷嬷把自己库房里面的好东西给贺骋挑几样送去。
贺骋面上不动声色,乖巧的谢恩。心里却是恶心厌恶皇后这虚伪的嘴脸到不行了。半路上找了个借口,和皇后分道而行。
慕承玓人微言轻,和贺骋没什么交情,但她一惯不喜欢得罪人,对着贺骋点了点头,提着裙子跟上了皇后的步伐离开。
沈昨脸色还有些苍白,拉着贺骋的衣袖,黏的紧,贺骋以为他是紧张和害怕,“别怕,她们也不过是吓唬你我而已,不敢让我们出什么事情的。”
沈昨脸色不好看,“我不怕,只是有些心疼你,皇宫这地方看着光鲜亮丽的,内里却神鬼难辨,乌烟瘴气,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话无异于乞丐说皇帝的日子过的艰难,贺骋突然听到,并不觉得可笑,只觉得有些怪异,她这么多年在别人眼中,重来都是荣宠加身,备受帝后宠爱。多的是人羡慕和嫉妒,除了祖父祖母,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心疼她。心疼她处境艰难
贺骋唇角微微的上翘。如冰雪消融,“你这话,别人听到,指不定怎么的揣测呢。”
“我不过是对你才实话实说罢了。”沈昨内心憋闷的慌。
陆王爷几步从最后头跨过来,他身姿颀长,五官俊俏,笑起来的时候,俊美中带了一丝邪肆,“安定郡主,有人都在你夫妻二人头顶上撒野了,你这是打算吃了这个闷亏了?”
“与王爷何干?”贺骋心里暗暗警惕。
“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您忘记了,我比试输给了你,可是要答应你一个请求的。”陆王爷对她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很有趣的又靠近了一些。
他模糊了蛊惑和玩笑:“要不要请我帮你去教训一下这个无脑的公主啊?”
沈昨不喜欢他靠近,胆子大过了理智,立刻就把贺骋拉到自己身后去挡着。“我们夫妻二人和公主之间都是误会一场罢了,王爷可千万别开这样子的玩笑。”
“你算不算是个男人啊你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你还要忍气吞声?换做是我,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要给他扎个窟窿。”这话可以说是十足的嚣张。
早听闻陆王爷在魏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自然是有这个能力的,但沈昨就是不愿意借他的势,自己的女人,干嘛要劳烦别人来帮忙?
“谢王爷好心了,嘉善公主不过是一时失手罢了,又及时的把我们夫妻二人救了起来,皇后娘娘又护着我们,我和夫人哪还有什么委屈。劳烦王爷记挂。”沈昨不愿意在这个看起来很是尊贵的男人面前丢了颜面,说话的时候,腰板笔直的,目不斜视,倒是无端的生出了一种柔中带刚的气场来。
沈昨说话,滴水不漏,虽然明知道这口不对心,但也挑不出他的错误来。陆王爷摆了摆手。“行吧,要是有需要的话,可要早点告诉我啊,我可不喜欢欠着人东西。”
沈昨和贺骋在宫中不方便交谈,尽管两人之间相处的时间不久,但却奇异的默契。
花宴还没完,安定郡主和郡马爷被嘉善公主的推下水的消息,转了几次口之后,在落入到别人的耳朵里就成了安定郡主被郡马爷连累落水,嘉善公主好心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