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出现在杏眸里。
怎么办!
怎么办!
“那个,其实吧,我觉得你在想屁吃。”
司论懒懒地靠在墙上,手里还拿个香蕉,十分悠闲的样子,也不知道在这看多久的戏了。
“司崽子?”沈泠一怔。
惊喜的轻呼一声,眼底也忍不住漾出浅浅的笑意。
陈竹琴呼吸一窿。
这个表情,这个表情。
明明小泠从来都没有对她露出过,这个女人……
她手里的力气增大,狠狠地瞪着司论,咬牙切齿:“你是谁?”
“司崽子……”
沈泠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泠,红着眼眶,就像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猫使劲的撒娇,发泄心中的委屈。
带着软意的声音染上几丝哭腔。
“我手好疼。”
“她欺负我。”
司论:“……”
小蠢货……怎么又哭了。
天呐,这要是带回家,岂不是要哭死我!
司论有些头痛的扶额,军靴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响声,手握在陈竹琴的手臂上,轻轻用力。
女人的手上就传来一股猛烈的剧痛,清脆的骨裂声极为明显。
无力地捶下去。
她的手断了……
为什么,明明自己锻炼的十多年,毫不停息,居然就被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军人给折断了。
沈泠迅速把手从她手里拿出来,跑到司论的面前,弯了弯眸。
“司崽子。”
“哎”司论轻轻拍着沈泠的头,眉宇间尽是肆意,认真道:“以后不要老是去这种危险的地方。”
要不然你狗带了,老子的任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