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血祭自身的头颅,大好头颅,组团落,他们去找谁说理去。
他们只是想好好的刷一波存在感,不是组团送狗头。
哈哈哈!
申公豹肆无忌惮的笑着,惊起一片的乌鸦,在风中飘零,宛若末世一般,啃食着腐朽的肉体。
“沧海道友,还真是直接,直接承认,阐教与截教不和。”
笑声之中,隐隐有泪花闪烁。
“贫道何尝不了解,就是不想要再次活在圣人编制的美好的梦境之中,才勇敢的走出,叛出阐教,与尔等鬼畜为伍。”
沧海眉头一皱,招来一片仙云,坐卧其上,冰冷的眼神,注视着申公豹。
“道友,何必如此,每个人只有各自的缘法,贫道不愿意过多的干预,就像道友在截教,出入皆仙人。举目四望,皆是友朋,不好吗?为何执着与贫道相交,不由让贫道,感叹,你的企图。”
申公豹神色一拧。抖动的脸部肌肉,横肉停滞,一片的萧瑟。
主动上场的相交,被沧海当成了一场别有企图的会面。
意外!谨慎。
不错,真是值得相交的朋友。
“道友,多虑了,贫道也不过是看道友孑然一身,免得清落了道友。毕竟,在修仙的漫长的过程中。还是约几个好友,哪样,生活,才更加的充满波澜。”
沧海凝神,点点星光,落在申公豹的身上,若不是身后,漆黑的气场,宛若一个吞噬的机器,沧海这一刻,或许也会动容。
可他不敢。
坑人小能手,组团送人头!
申公豹。
“贫道修仙,修的是寂寞。”
申公豹脸色漆黑,眼神冰冷无光,脚下漆黑的黑豹,除了油绿的眼神,是唯一的色彩,满身皆黑。
“道友,距贫道千里之外。令人心寒。若有机会,贫道一定坐下,与道友好好的‘交流’一番,好让你看看贫道的本领。”
脸色铁青,没有一点仙人的淡然,更多的是魔神的狰狞。
沧海一挥衣袖。
驱散脚下的仙云。
申公豹望着离去的截教仙,举止温和的拦住将行的长耳定光仙等人,愉悦的交谈起来。
吕岳也在其中,一身碧绿的衣袍,瘟疫之道,在他的一举一动中,汇聚着无边的虫兽,狰狞的嘶鸣。
入道了。
沧海看着有些吃惊,截教仙中,最大的隐藏怪,就是眼前的吕岳,毒虫散播着瘟疫之气,自动的凝聚于身旁。
一大片的仙人,谨慎的与他相距数里之远。不想沾染半点的瘟疫之气。
可进入了他的领域之中,又怎么可能安然无事。
申公豹更是宛若见到千年未交的同道一般,跨过距离的的限制,漆黑的领域,在空气中划破波澜。
从容的走到吕岳的面前。
“吕岳道友,贫道申公豹,好久不见,贫道依稀的记得,与道友谈经论道的场景,宛若在昨日。”
沧海嘴角微扬!
啧啧!
真是老鼠见了猫,亲如一家人。
臭味相投!
一个是人人惧怕的瘟疫之仙,一个是灾厄本源凝聚者,还有比他们更好的组合吗?
申公豹所过之处,处处皆是尸横遍野,人头堆积成山。
仙人的尸骸,热血还没有有流尽。
吕岳是瘟疫的散播者,所过之处,皆是废土。
人不存,兽不存,植物枯萎,所过皆是黑土。
“沧海师弟,还总是这样的生冷。”长耳定光仙,挥洒着手中的利剑,挥指之间,剑尖直指沧海的眉心三寸。
“长耳定光仙,不思随侍师尊左右,在外行走,剑尖直指贫道眉心,贫道好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