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质问,刺激地阮可浑身发凉。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她刚才的表述有漏洞吗?
奚辞声音依旧压的很低:“不止我,他们应该都知道了。”
不会吧?
阮可怀疑奚辞在诈她,虽然她表现的不说多好,但其他人也有嫌疑不是么?
乐萱消失的十分钟,陈柏给不出不在场证明,莫问十点二十出发,十一点才回到店里,这期间除了见甲方是不是做了其他事,也不好说,还有向图图,虽说便利店能证明他去过,可买个夜宵才需要几分钟,他人高马大的想做什么都很方便。
“可是只有你从九点出门,十一点才从图书馆回来,按照剧本给的位置,你不到十点就能到图书馆,找什么资料耗费了整整一个小时?”奚辞分析道。
阮可炸了:“我找的慢不行么,你们总不能凭这个就认定我是凶手吧?”
“不止这个。”奚辞不怕她炸毛:“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心虚。”
恩?
这他妈的是什么狗屁的道理?
警察抓人靠看谁心虚吗?
“警察不靠,可谁真的是警察呢?”奚辞道。
阮可头皮发麻,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本本分分的遵循着游戏规则,以为只要隐藏好,不被发现证据就能安然的度过第一轮,可连系统都说了,推理过程允许格斗,那怀疑一个心虚的人又有什么不行呢?
“那我怎么办?”阮可慌了:“系统只说是惩罚,应、应该不会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