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蓝香味侵略嗅觉,羞涩的蒲野偷瞄了眼秋怜墨,又马上转头瞥开目光,“这,这很重要嘛?”
“当然!你一出现她就......”
话未落下,如警报声的耳鸣突然响起,秋怜墨惊恐地睁大双眸,被就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一般,千瑟给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
浑身的力气好似在顷刻间被抽离,她撑在墙上的双手滑落到身体两侧,随后她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衣服领口,脖颈和脸颊都被憋地通红。
见此状况,蒲野连忙扶上秋怜墨的肩膀,关切道:“理事,你怎么了?”
“离我远点。”秋怜墨吃力地挣脱开蒲野,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她弯伏下身体,对着地面大口呼吸起来。
奇怪的是,在秋怜墨与蒲野拉开距离后,她的耳鸣停止了。
气息逐渐恢复平稳,秋怜墨自立起身体,她闭着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平静道:“催眠调查在下午两点,我会来接你。”
说完,电梯的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群下班回家的员工。
他们看到脸泛红晕、衣衫褶皱的秋怜墨与陌生的年轻男子共处同一电梯内,都不敢率先踏入。
热心肠的蒲野按住了电梯开门键,语气友好:“你们不进来吗?”
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有人干咳着侧过身体,将目光转移、有些人则假装聊起天。
自知被误解,不喜解释的秋怜墨无奈地低头扶额,大步走出了电梯。
“理事,这还没到一楼呢!”
蒲野的高声提醒在身后响起,紧接着就是员工们八卦的议论——
“理事不是禁欲系嘛?居然在电梯里......”
“多金的大美女开放一些很正常啦。”
“嘘,别说了,想被开除啊?”
......
咬着前牙翻了个白眼,满心愤懑的秋怜墨加快了脚步。
正午的阳光依旧藏匿在云层中,与凉风缠绵。
到达办公室的秋怜墨仰靠在会客沙发,蒲野的脸庞总在放空时闪过脑海,让她的思绪莫名烦乱。
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屏幕显示出尚媛事前调查的催眠师资料——
梁唯。24岁。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博士。
“和您一样,年轻有为。”尚媛将泡好的花茶摆到秋怜墨面前,“听说是张教授的关门弟子,在业界很有名,能力很不错。”
“嗯。”秋怜墨若有所思地放下平板电脑,呡了口花茶,“既然她是张教授的学生,你觉得她会知道张教授失踪之前说的方法吗?治愈我的方法。”
“我隐晦地问过她,可她看上去全然不知的样子。”尚媛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时间,提醒道,“董事长刚打电话来,要您在午餐前去见她一面。”
“好。”秋怜墨揉了揉酸涩的眼眶,轻声答应着。
与此同时,回到表演团阵的蒲野刚脱下卡其色风衣,蒲晓就积极地接过,笑道:“哥,辛苦啦。”
“无事献殷勤。”蒲野坐到黄色香蕉形状的小沙发上,佯装嫌弃地斜视着蒲晓,“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
“没闯祸,没闯祸。”蒲晓跑到蒲野身后,按捏起他的肩膀,“哥,你现在可是我们学校的大红人,给我签个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