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似乎有水的声音在耳边回绕。

凤殊觉得自己很累，眼皮很重，鼻腔里充斥着铁锈味。

滴答滴答响着的，好像是凤殊肩膀上低落下来的血。

凤殊觉得自己很疼，他很想睡觉，但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有什么横亘在他心里，让他不能安心的闭上眼睛。

模模糊糊的，凤殊听到一个少年清脆的嗓音。

“师父，我给你买了大鸡腿。”

“师父，你不要抛下徒儿。”

“师父……”

渐渐的，凤殊只能听见师父这两个字了。

少年好像就在他身边，凤殊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最终凤殊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月轩派

掌门坐在大殿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江暮雨。

这个江暮雨被抓起来好几天，愣是没开口讲话。

掌门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似乎给自己下了一剂定心剂。

“江暮雨，你说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掌门前前后后这句话问了不下十遍，可江暮雨什么都不说。

“掌门再跟你讲话，你怎么不回？。”一旁的张萱实在是按捺不住，这个江暮雨怎么回事，自从被抓过来，跟个死人一样。

“张萱！”秃头师叔呵斥了一声，但显然张萱不准备善罢甘休。

“掌门，真的，那天晚上我看见他从银库走过。”张萱指着江暮雨，信誓旦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