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夕被她吓了一跳,“你小声些,放心,青青现在身子虚弱着,毒性不是很强,虽然她的唾液依旧可以害人性命,但是也有不致命的不是,只是会让她的脸奇痒无比,我想除了我之外,应该没什么人有这种解药了。”
“这么说,青青的体内有很多种毒喽?”郑月夕点点头,又指了指小青的嘴巴,“她的牙齿里有毒液,是最致命的毒,普通人只要接触到就会死,内力深厚的会晚点再死。”
又指了指尾巴的部分,“她的粪便也带毒,只要分量足够,闻到的人都会死,不过主要看她心情,紧张或者捕捉猎物时她的粪便就有毒,如果是平时嘛,那就是普通的屎。”
喜鹊翻翻白眼,这两天她已经习惯了小姐十分不文雅的说话方式,但刚刚吃饱的她还是不想听这些,于是赶紧问道:“那还有呢?”
“还有啊,她的皮肉骨血全都是毒,吐出来的那种毒液,哦,也就是她的唾液,那原本是能让所有生灵全身溃烂的药,但是她现在太小又虚弱,就只能让人痒上一痒了。”
喜鹊咧了咧嘴不再问了,青青又被郑月夕绕在了脖子上,两人没再多留,结账之后便又骑着马回府了。
今儿个只有母亲靳霜霜一人在家,郑月夕回去以后跟母亲说了好一会话,也没有隐瞒她带了一条蛇回来的事情。
靳霜霜也是武将家的女儿,虽然上一代武国公就已经不再带兵甚至不再上朝,对后代胆识的培养还是很到位的,于是很快她就也喜欢上了这条小蛇,还把玩了好一阵子。
青青也很通人性,一通撒娇卖萌,哄得靳霜霜咯咯地笑。不过也没待一会,郑月夕的房里还有一堆压惊礼等着她整理呢,走之前靳霜霜没有对帝焕宸这种态度做出评价,只是嘱咐女儿看好青青,不要让她伤了人。
从靳霜霜的院子里出来,两人慢悠悠的走在回月夕院的路上,喜鹊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郑月夕自然发现了她的犹豫,但是她不想问,因为她知道喜鹊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母亲为何没有给她讲帝焕宸来送压惊礼都说了些什么,或者直接一些的说,那就是为什么母亲没有表达自己的看法。
其实她能理解,自己回来还不到半月,且年纪尚小,虽然再过一月就要过十三岁的生辰,从那以后就可以有人来上门向自己提亲,也要为自己及笄以后出嫁做准备。
可那些事是母亲不愿意提及的,刚刚找回来的女儿,哪里舍得那么快就许给了别家,虽然她并不觉得帝焕宸跟自己有什么。
可就算是有什么,相信母亲也是希望自己能多看一看的吧,天下男人千千万,母亲也是不想因为这一阵子的谣言稀里糊涂的就觉得自己喜欢帝焕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