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碰巧看见人在取钱放进纸袋,原本还以为坂田银子能在今天准时交上这个月的份,谁知这份信任终究是错付了。
坂田银子肉眼可见地开始心虚,眼珠子打起转:“哈哈哈。”
神乐一下子炸了,一拳揍上坂田银子,怒冲冲道“你个臭女人,果然是拿着家里钱出去包/养小鲜肉了阿鲁!”
“神、神乐酱,你冷静一点,银酱我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志村新八赶紧去拦住神乐,“先等一等,神乐酱,银桑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神乐双手盖住脸哭泣道:“呜呜呜,这个家我是彻底待不下去了阿鲁,儿子成天赖在家追星,女儿还花钱大手大脚,学外面的轻浮女人玩/弄男人阿鲁,呜呜呜,家里的事你也不管管,成天就知道赚钱阿鲁!”
福泽谕吉愣了愣,过了三秒后才反应过来神乐是在冲着他讲话,迷惘、震惊、不可置信等诸多复杂的情绪上涌。
志村新八一个手刃敲中神乐的后脑勺,“福泽先生很可怜的,没看到福泽先生想吐槽却吐槽不出口的为难吗?维持人设的痛苦你知道什么!”
坂田银子摇了摇头,露出体贴的一面,“新吧唧,我们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要不干脆把这三个人扔大海算了?福泽谕吉在认真地进行考虑。
在这危险的一刻,社长室的门被打开,江户川乱步咬着新开的薯片含糊说道:“社长,你们还没谈结束吗?”
坂田银子咳嗽一声,“咳咳,好了,神乐酱,新吧唧,我们先走。”
江户川乱步笑眯眯地说:“银子,你赌/马又输了。”
完蛋,意图走为上策的坂田银子讪讪一笑,他就知道有乱步在准瞒不住。
神乐停下脚步,贴在腿侧的手默默活动筋骨,当着众人面,直接把坂田银子的头砸进墙壁,她记得这个女人出门前明明说的是把房租钱资助给某个贫困学生读书,最后往地上吐了口嫌弃的口水,拍拍手说:“新吧唧,我们走阿鲁。”
志村新八也当场无视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糟糕大人,鄙夷道:“嗯,我来了。”
两个孩子甩手走人,直等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头破血流的坂田银子才拔出头,“太险了。”
福泽谕吉无言以对,安慰自己这都是生活的常态,淡淡道:“记得把墙壁修好。”
坂田银子当然是甩手跑人,刚走出社长室的门,与谢野晶子就激动地围了过来,明知故问道:“怎么受伤了,要给你治疗吗?”
那副饥/渴的态度是要分分钟把人送上手术台解剖,坂田银子强烈拒绝,直呼自己没事,别以为她不知道与谢野晶子对她肉/体有多感兴趣。
太宰治看够了热闹,“银酱,下次赌/马带上我啊。”
要说赚钱的一大商机,不需要有聪明的头脑和精准的判断,只要你选择跟坂田银子相反的就行,赚钱就是这么的容易。一旦跳河弄丢钱包,太宰治要干的第一件事,无疑是找坂田银子发家致富。
国木田独步停下敲打电脑的手,他是刚才唯一一个在热闹时刻依旧坚守岗位的靠谱大人,“太宰,你还在这里,快跟我去工作,调查白虎事件可是当务之急。”
太宰治还想反抗,“今天没干劲,国木田君你一个人去吧,多大的人了还要人陪着,神乐酱说得没错,是时候放你独立生活了。”
国木田独步烦躁地啧了声嘴,他也觉得神乐有句话说得没错,不听话的男人就要打一顿,“砰!”在把人敲晕后,国木田独步提起太宰治的后领无情拖走。
坂田银子置若罔闻,他什么都不知道。
乘坐电梯下到第三层,坂田银子静悄悄拉开障子门,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形。今天的太阳不错,志村新八在抱被子晒出去,这家伙从小就有当家庭煮夫的潜力,坂田银子也有在努力培养他,神乐在开醋昆布的包装盒,躺姿略微潇洒,不愧是她家的崽。
定春从电梯口跳出,嘴里咬着一些信件和报纸,坂田银子站在门口,堵住了大半个入门的空间,定春只能用头顶开,把自己挤了进去。
按照每天的常规操作,干着跑腿工的活却没跑腿费的定春把信封丢上沙发前的桌子,自己趴到一个角落去看今天的报纸。
志村新八把藤拍放上桌,扯开信说:“又是收水电费还是儿童培训班?”
神乐嚼着醋昆布,随口一问:“上面写什么了阿鲁?”
被问的人一言不发,志村新八一脸惊恐地看着信纸,好奇他的反应,坂田银子和神乐不由凑了过去,只见上面写处/决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新生虎杖悠仁,悬赏五千万。
等志村新八再转过头,坂田银子和神乐已经全副武装,显然被从未见过的金钱冲昏了头脑。
志村新八:“…………”
这两个见钱眼开的人是彻底无视五千万前面的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