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娘子表现得云淡风轻,面部表情呈现出一种叫自然韵味的味道,即便是被李牧闲盯着,被李牧闲用水果刀挑着下巴,亦丝毫看不出来有些许的紧张或者心虚。
无论如何李牧闲如何咄咄逼人,她就一种姿态: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
李牧闲倒是越发佩服冉冉的这份定力和心理素质了,心说花魁娘子果然不愧是见多湿广的老表,太润了,圆润的润。
不过李牧闲也知道,从人体结构来讲,一个女人不为所动,不为所叫,全场敷衍无表情,只有一种可能:你没探索到她那所谓的基点,没让她嗨起来。
李牧闲虽然是只雏鸡,缺乏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并不弱,毕竟前世的央央倭国,给咱大华夏输入了层出不穷的某方面文化知识,且前世的李牧闲的学习能力还算可以。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李牧闲已经大概有底,不说十足,至少七八成把握。
在来之前,他只是怀疑冉冉和秋秋这两个花魁,但自从第二次进入冉冉的闺房之后,他便义无反顾的认定冉冉,不是因为冉冉沟深
冉冉的身手,是李牧闲确定的一个重大原因。
一个弱女子,怎能那么干脆撩翻一个成年大汉?
另外,那把用来削苹果的水果刀,是李牧闲确定的另一个重大因素。
尺寸,深度,都能对得上,完美契合,这刀子是凶器。
当然,以上两点都不是百分之百的能肯定,只是有较大的嫌疑,最终确定的因素还是冉冉的刚刚在浴桶里泡澡的胴体。
对,就是那幅娇躯。
李牧闲笑着,伸手勾起冉冉的下巴,手指轻轻滑落,道:“冉冉姑娘,你这么自信能吃定我?”
冉冉伸手撩了一下香肩上的浴袍,不是往下撩,而是把滑落的浴袍往上拉。
只见她舔了舔嘴角,眉眼迷离,说道:“我倒是想吃啊,但问题在于,云大人让不让我吃?”
“我也想给你吃,就是不知道冉冉姑娘能不能吃得下!”
李牧闲说着,暗暗摸了摸藏在衣服下面的打鬼棒,试想了一下,这个尺寸冉冉姑娘还真不一定能吃得下,放不进去的。
“是吗?”冉冉抿了抿嘴唇,说道:“还没有我吃不下的”
“别的不说,咱们就拿昨晚上的墨家二公子被掏心的事儿来说吧。”
李牧闲依旧带着笑意,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定然会说,墨二公子事儿发的时候,你并不在场,而且还有人证帮你作证,这个人证就是府衙刘师爷的儿子刘冲。”
“你昨晚当众翻了他的牌,而他昨晚留在你这里过夜的,直到早上醒来才离开,是吗?”
李牧闲既然怀疑冉冉和秋秋两个花魁,必然会有所准备,今早出来的时候,便让小点点安排人去查了冉冉的行踪。
果不其然,冉冉昨夜翻牌了,留下的是刘冲在房里过夜。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自然,似乎冉冉姑娘真有不在案发现场的理由,但是,从刘冲的笔录里,李牧闲发现了一个不经意间的小细节
拒笔录记载,刘冲在交代和冉冉的一夜春风时,那模样和表情,真的是有一种现在让他为冉冉去死,他也义无反顾的跑题了,是刘冲在交代的过程中,说出了冉冉锁骨下、胸口上有一个黑痣
这一句男人都懂的外貌描写,但是在刚刚让李牧闲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