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错觉?这个男人居然会害怕?
难道上一世秦权知道她的意图,但还是默示她去了?
不可能,如果真的知道一切,那她压根活不到现在,她见识过秦权的手段,面对那些叛徒的残忍,那血腥残暴的场面。
她记忆犹新,这辈子都忘不了,就是有了这层因素,导致她现在还是本能的惧怕他。
所以,纵容这两个字眼,绝不会出现在那个狠戾的男人身上。
秦权垂眸,“明晚的宴会,穿得好看一点。”
他重新坐下,继续整理办公桌上的公文。
好看一点?
乔悦希愣了,木讷点头,“好。”
她退出房间,总觉得今晚的秦权有些反常,容不得她细想,困意极速弥漫全身,返回房间躺下,抱着安安昏睡过去。
……
“妈咪妈咪,醒醒啊,该起床了。”安安搞怪的捏了捏乔悦希的脸。
乔悦希迷糊的睁开双眼,手肘撑在床边,一股微热感袭来,“你爹地昨晚也在这里睡的吗?”
安安点头,“对啊,有什么问题吗?爹地比我起得还早,妈咪你快一点,我到楼下等你。”
乔悦希走出下床,“好,你先下去吃早餐吧。”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看了眼时间快速走下楼。
楼下秦权和安安把早餐全都摆放在了桌子上,她不禁有些疑惑,“佣人不在吗?”
安安盛了一碗粥放在乔悦希的位置上,“对啊,东楼的佣人被奶奶喊道北楼打扫卫生了,这两天应该都没有佣人,那里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