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扒在窗户边看着里头喝酒吃肉的兄弟俩,羡慕的哈喇子就都流到地上了。
一方面是馋那些菜,还有就是馋何大清桌上的那瓶酒。
这可是正宗汾酒,国营卖场里才有的卖得五六块一瓶。
他也就在领导的饭桌上才喝过一次,那味道那口感哪是他们平时喝的一块钱一瓶沱牌曲酒能比的。
看着何大清和傻柱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喝的小脸红润润,给许大茂馋的和猫挠一样。
“他奶奶的,老子晚上吃白菜啃馒头,凭什么你们就能大鱼大肉还喝好酒。”
许大茂在屋子外头来回转了半天。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搞搞这俩家伙,他们吃的东西都是食堂的,明天我就去厂里状告他们偷窃公家财产……”
想到这里,许大茂一拍大腿说道:“对对对,就去厂里告状,到时候他俩都得倒霉。”
可转念一想,他觉得又有些不妥。
傻柱在厂子里干了十几年,烧了一手好菜,不仅人缘不错,甚至连后勤主任都肯站出来给他撑腰。
如果自己去厂里告状,主任偏袒他,直接否认说没这事,那不等于白瞎了。
思前想后,许大茂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损招来。
他肚子里的坏水,倒腾来倒腾去就那么几样,只要何大清和傻柱不给机会,他连个使坏的路子都没有。
“他妈的。”
许大茂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屋子里正在吃饭的两人,咬牙切齿的骂道:“这次就放先过你们,可别给我逮着机会,逮着了我一定整死你俩。”
……
与此同时,秦淮茹从傻柱那回来后,整个人就扑到了炕上,抱着枕头嚎啕大哭。
婆婆贾老太婆从外头回来,看见儿媳妇趴在炕上哭成这幅模样赶紧上去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