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车刚出了瑾王府大门外,老鸦王拍着翅膀,飞在马车前。
“王爷,咱是要去哪里?”若言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握着鞭子,看着空旷的大街茫茫然。
南宫瑾白眼神看向青衣晚,青衣晚说道:“跟着鸦鸦去。”
若言满头黑。
在他们一旁的初晴指着老鸦:“老鸦往那边飞了,快点跟上。”
“驾。”
黑夜中,马车奔驰,马蹄哒哒,快速使过一天空旷无人的大街。
老鸦也振翅朝着西边方向飞去。
7青衣晚从上了马车,只说了一句之后,一路嘴巴紧闭。
南宫瑾白时不时瞄一眼过去,她也当他眼睛抽筋。
“王爷,前面就是西音山了,要过去吗?”
若言声音带着紧张。
“别停,继续跟着老鸦。”
南宫瑾白缓声道。
老鸦王还在继续向前飞,若言也只好继续架车跟上老鸦。
初晴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西音山不是禁地不能进去吗?”
若言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西音山是禁地不能去?”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一窍不懂的傻丫鬟,竟然她也知道西音山是禁地,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青姑娘,奴婢知道这西音山不能进,是以为奴婢的上一任主子,就是莫名在西音山出事的。”
这到初晴说的事,青衣晚才动手掀开车帘,朝着前面望去。
山峦巍峨,在青黑的夜色里,暗影重叠,气息带着阴沉暗涌,不知前方有何危险神秘的东西,等着把前来的猎物吞噬殆尽。
这个地方,局势有问题。
这是青衣晚的直觉。
虽然她不是风水师,可是前世的卿尘可是个风水道迷,以前都是呆在一块儿,动不动就在她耳边唠叨念起这些,大概都能听懂一些。
“嘎!嘎嘎!”
老鸦王蹄起凄厉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野外格外刺耳。
忽然,青衣晚看见远处的一出山谷里,飘出一缕硝烟。
大晚上的,有人在这野炊?还是发生了火灾?
就在她凝视的时候,就听到若言那紧绷慌乱的声音:“王爷,碰到有人在奠夜祭。”
“什么奠夜祭?”青衣晚不明问道。
不耻下问才是好宝宝。
“西音山,曾经是一个西音城关,不过历年来,来往西音城关的人,总生事变,过往莫名惨死的人多不剩举。”
南宫瑾白声音轻缓,在这样静谧诡异的黑夜里,听着他那轻缓好听的声音,让本就紧张惊慌的情绪,慢慢得以放松下来。
“德明太祖皇帝在位时,青川国朝堂里,为了要如何处理这西音山而闹得朝野上下尽知,甚至闹得轰轰烈烈,有人提出意见,西音城关封了,有人说要把西音城关毁了填满土,有的说要修建道廟,道廟光可镇压邪秽,有的说把这西音城关圈纳入京都,京都龙脉浓郁可镇压。最后,青川国太祖皇帝采纳,在西音城关向外延伸的山脉修扩,将修扩大的部分山脉围纳入京都内,又在山上修建了一座道观,镇西观,以盼西音山能镇住邪祟,不在发生意外,保西音山得以安宁。为此,当年在修建镇西道观和重新修改城关。还费了一翻人力物力,历时三年半载方可竣工。”
青衣晚对这些事情没有可解过。
她不知道也不足为奇,毕竟她从一出生起,就被丢弃在千里之外的乡下,加上这又是历时悠远的事了。
“那之后,西音山还一直发生离奇的事件吗?”
飞在前头引路的老鸦王,此时已经栖息在一颗光秃秃的树枝上,安静地站在那里。
若言也嘞马挺车,看着面前生气的烟,神经紧绷,时刻保持警惕状态。
“竣工后之后的里面里,意外是减少了很多,后来又开始不断地有人离奇死去,但相对以前没重修以前,少了很多类似的事情,大家都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就无人再理会,只是一般人都会尽量绕道而行,渐渐地,人也越来越少。”
南宫瑾白说到此,抬眸又看了一眼夜幕。
“现任皇帝继位后,最忌讳有人谈论是这西音山城关的一句不好话,怕这里如果再有人发生这种离奇死亡的事,怀疑他真龙之气薄弱,而不如祖和太上皇时期将邪祟镇压得坚固,所以这里一旦出了事,就连死者家里人来祭奠都命人赶走,于是,死者家属只能等夜深人静时偷摸着过来供奉烧香纸,这就是眼前看到的奠夜祭的由来。”
西音山奠夜祭,竟然还牵扯这样的事。
想来。这些年来,这里发生的事故,在这里殒命的人也很多。
“初晴,你刚才说你前主子的也是从这里出事的!”青衣晚询问着坐在外头的初晴。
“是的。”
“是如何出的事?”
“有一次从外地回来,为了少走些路程,经过这里的时候,马不知怎么的前蹄突然就跪在地上,一个重心不稳,马车就翻下了山沟,就这样死了?”初晴说得直白。
“无缘无故的前蹄下跪?”
“是啊,,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就翻车了,当时府上的人传言说,应该是在路上撞到了脏东西,所在才翻车跌进山沟,后来府上的人都不敢再进去这西音山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