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别看她平日里哑巴,在床上不知道叫的多大声。”
“有现在大声吗?”
江酒酒绝望地完全没有挣扎,只是承受着她们的羞辱。
挣扎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倒不如承受,她们报复完了,心里舒坦了,也就会放过她了。
然而年轻气盛的孩子们却没有心软。
她们不是孩子,看着江酒酒的痛苦,她们心里只有无尽的快意。
“你说,你是怎么让乔羡喜欢你的呢?你是怎么勾引他的呀,说出来让我也学习学习好不好。”
付依然蹲下身子,与狼狈的江酒酒平视着,涂满了血色丹蔻的指尖轻划过江酒酒的脸庞,由于指尖的锋利,江酒酒侧脸浮现出轻微的血丝。
江酒酒没说话,她们却能感受到,她身子在颤抖,她在害怕。
这个认知使付依然兴奋。
“说嘛,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你不愿意告诉我?嗯?”
江酒酒紧紧的闭了眼,是为了乔羡啊,可是关她什么事。
“姐妹们,这丫头死活不说话,让我很不开心,怎么办呀。”
“噗嗤。”
“记住哟,不要告诉乔羡喔,毕竟我那么喜欢他,你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讨厌我了,我也会很生你的气呢,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那天直到放学,火箭班的人都没有见到江酒酒回班上。
乔羡去接江酒酒自然也没能见到她。
第二天去,人依旧不在,问火箭班的人,才知道江酒酒从昨天课间操开始就没有回过班上。
这是江酒酒第一次旷课。
前所未闻。
也不可思议。
不过这不是最后一次旷课。
乔羡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