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阎婆惜刚与小张生张文远春风一度,此时早已没了性致!
眼见矮黑三宋江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面不禁闪过一丝厌恶,一把将他推开后,口中更是出言讥讽道:
“吆!宋押司每日公务繁忙,今夜怎会有空来妾身这里了?”
宋江只以为是自己多日不来,惹得这美人儿心中不快,当下陪笑道:“嘿嘿!俺这不是来了嘛!”
说着就要前动手动脚,却被阎婆惜再次推开:“妾身今日身不方便,宋押司还是请回吧!”
此时宋江酒后兴奋,哪里会理会她那许多,当下便要前硬来!就听那妇人一边推搡挣扎,口中怒骂道:
“你这黑厮!平日总是百般不中用,却还来撩拨老娘!今日说什么都不行,你若再强来,老娘便喊人了!到时候定教你这黑厮,讨不得好名声!”
宋江平时最重颜面,今日却被这妇人百般拒绝,此时接着酒劲,冲动之下,哪里还按捺得住?
当下抬手照着阎婆惜脸,“啪啪”便是两耳光,直打的那妇人晕头转向!
矮黑三趁机便冲了过去……
几个呼吸过后,这黑厮长出一口气,已消了心中荡漾。看着阎婆惜脸的巴掌印,心里登时便觉得有些亏欠,当下轻声说道:
“适才宋江酒后一时失了理智,还望美人儿莫要怪罪!待过些时日,宋江会多取些银钱来与你花销,定不教美人儿再受半点委屈!”
这厮说着起身便要往外走!
那阎婆惜先被矮黑三殴打一顿,又受他撩拨几下,再想起这些时日与那风流小张生在一起的千般样好,登时再也忍不住张口怒骂道:
“今日老娘被你这黑厮殴打羞辱,来日我定将此事传扬出去!不教你这厮身败名裂,老娘就枉为昔日天香楼的头牌!”
“你这妇人今日这是做甚?再来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可就休怪宋江不客气了!”宋江虽矮挫黑,但毕竟还有些热血,当下也起了怒气!
“你还不客气?哼!莫要以为老娘不知你那些谋划!”阎婆惜闻言,冷哼一声说道:
“想教老娘安分也行,只要你这黑厮答应我两个条件!”
宋江此时过了酒劲,头脑也已恢复清醒,闻言两眼顿时一眯,当下冷声说道:
“是何条件?你且说来听听!”
那妇人心道:这黑厮要去做那般大事,定不敢教人知晓!老娘便趁机多讹他些钱财,也好与张郎比翼双飞!
想到此处,当下便说道:“第一先取五千贯银钱与我,算是补偿老娘这些日被你这黑厮耗费的姿颜!第二再立下文书字据,就写老娘与你此后再无半点关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