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舟不慌不忙,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与江翰之间的距离:“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江翰!”
闻声,江翰猛然间回过头,松了附在余清舟腰上的手,站得笔直。
楼梯道口的那人余清舟认识,江峰,江氏集团老总。
江翰老子。
江峰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心狠手辣那是出了名的,能生出江翰这个傻逼玩意,也真的的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倒了八辈子霉。
“爸。”
江峰眉眼微蹙,看向余清舟时像是在看什么不干净的垃圾一样,略带嫌弃。
“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玩也要玩跟自己旗鼓相当的,不要什么野花野草都沾染!上的了台面?”
余清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瞧瞧,这话说得多讽刺啊,余家在帝都算不是贵族豪门,但好歹也算是个豪门吧,在江峰的眼里就跟是垃圾一样。
“江总,您儿子什么样您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就连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也是把他拿捏得够呛,旗鼓相当,请问江大少爷他玩得起吗?”余清舟说话的时候撇了一旁站着的江翰,轻笑出了声。
她语气倒是不重,可字字珠玑,不屑与讥讽,在场的两人自然是听得懂的。
“余小姐怕是太高估了余家在帝都的地位,我江翰的儿子再怎么不争气,也比你余家强。”
“江总说的是,希望江氏永远跟现在一样,可别一个不小心,落在了余家后头。”
余清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微微颔首,下了楼梯。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上来,在这里丢人现眼!”
江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虽然江翰在帝都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江峰平时也惯他,毕竟江家就这么一个独子。
可江峰现在年纪大了,江氏是他几十年的心血,自然是希望江翰以后能接下这个重担,这些年也是对他越来越严格,还经常带他参加各种聚餐、酒会,介绍圈子里的人给他认识。
“爸!”
“你呀,什么时候能给你老爸挣点气,以后江氏交给你打理,你哪一个叔叔伯伯能服气?”
“我要他们服气干嘛,我是爸您的儿子,江氏本来就是我的。”
“江翰,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把外面那个野种给接回来!”
江翰的眼神明显有了波动,江翰在外面养了一个小野种他知道。
江峰年轻的时候有钱有势又爱玩,前仆后继的女人自然不少,江峰的结发妻子也就是江翰的妈妈舒宁,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有一段时间江峰在外面图新鲜,舒宁向来拿捏江翰很有一套,男人嘛,总归是有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