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怕什么来什么呀?
一个叫西门庆,一个叫西门阑…
还真是,青出于蓝啊!
西门庆的坏,看来和你脱不了关系。
郑商卿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你这是打算去哪呀?”
“郑兄这话说的奇怪,郑兄想必是去淮南书院,我自然是要去太和书院呀。”西门阑有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家伙,装傻充愣的,干啥呢?
早有各自的仆人牵马过来,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的。朝街上走去。
“郑兄大概有半个多月没去书院了吧?”西门阑侧着脸,若有所思。
“嗯,好像是。”郑商卿瓮声瓮气,满脸敷衍。
“说到这,哥哥可要不高兴了,在以往呀!郑兄,都是把我当哥哥看的,哥哥前哥哥后,喊的可亲热了,这消失了大半个月一回来,我总觉得郑兄对我生分了许多。”西门阑折扇一收…眯着眼,遥想当初。
哼!谁和你西门家的人亲热?
天知道你亲热亲热,会不会亲热到我媳妇床上去?
两人一路上就这么咸一句淡一句的聊着,听起来总是没啥营养。
直到一个十字路口。西门阑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郑兄,三日后好像有个诗会,我听闻是太守大人主办,到时候我来约郑兄一同赴会,郑兄到时候可别睡晚了呀!”
没等郑商卿回答,西门阑猛地一夹马腹,很快便飞驰而去。
带起的一阵浓浓尘土,把郑商卿呛的咳嗽不已。
郁闷的看着西门阑远去的背影。
西门家的人果然都讨厌。
淮南书院。
郑商卿一走进来,便见众多同窗一窝蜂的迎了上来。
“郑兄,昨夜那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我等回去以后,好生品味了一番。真是写梅的惊世名作呀。”范毅恒率先鼓掌叫好。
“就是。就是,郑兄诗才书法双绝,真乃吾辈楷模也。”赵守生和众多同窗齐声附和。
走到了书院门口,李岱将马儿的缰绳交给一旁的侍女,“对了!那你查一查这郑商卿,查的怎么样了?”
只见那侍女不慌不忙的答道,“启禀公子,那郑商卿身家清白,为人也是颇为磊落,从小到也循规蹈矩,只是半个月前,好像不知怎么了,患了一场大病,离家半月有余,但就是这段时间,突然就不知哪练得一手好书法,写诗水平也大幅提高。”
微微蹙了蹙眉,李岱不高兴的侧着脸,“还有吗?”
“这…这个郑商卿,平日里倒是也是个热心肠的人,有时候街上也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看见路边乞儿,也会多少扔些铜钱,走路的时候,看见路上蚂蚁虫子什么的,也都会绕开,并没有听闻有什么不良行径,上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就连奴婢都想嫁给他。”那侍女越说越兴奋,却见李岱满脸不悦,赶紧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哦?这些消息你从哪打听到的?可靠吗?”
“公子,你放心。我找的郑家管家史牢甫,给了他不少银子,这才探听出这些消息。”侍女一脸自信。
“好啦,好啦!你且在门口候着,我要进书院了。”李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龙行虎步般走进了书院。
讲台之下,只见众多同窗,一个个众星拱月一般围着郑商卿,马屁声拍的好不热闹。
李岱厌恶的咬了咬牙,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郑兄,倒是来得早呀,昨夜那一句暗香浮动月黄昏,我回家可是抄了一整晚,仍然回味无穷,只怕是从今日开始,郑兄怕是要扬名于大历诗坛啦…郑兄他日名满天下,可莫要忘了我等同窗哟。”
啥?同窗?
咱们一起嫖过的弟兄!怎么能叫同窗呢?
不应该叫同穴吗?
见面说一句,同穴,你好。
多么富有友爱呀!
所以说,叫同穴……
懂不懂?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