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很充分啊,你没醉那你干什么要装醉啊。”
江德福谨记酒醉之人不能说自己醉了的定理,抬起头大声道:“谁,谁说我醉了,谁醉了,我没醉干嘛要装醉啊。”
说完就趴在了桌子,头枕着自己的双臂一副苦苦支撑的模样。
安欣见江德福还在那里坚持,于是就想继续给他倒酒,可是当她的手刚伸向酒瓶子,却安杰给拿走了,明显是不想让他再喝了。
用眼睛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江德福不由嘴角露出笑容,心说:还是咱老婆心疼咱啊,这么好的媳妇必须尽快扛回家去。
安欣见江德福已经趴在了桌子了,就小声的问安杰道:“你说他是真醉了吗?”
“你看他都这样了,舌头都大了。”
江德福突然抬起头来,就像是生怕别人说自己喝醉了一样道:“谁舌头大了,谁喝大了,你们问,你们随便问。”
安欣听他这么要求,正好打蛇随棍的问道:“好,好,我问你,那你为什么要离婚啊,你是不是嫌弃人家丑,不如她好看?”
江德福露出了像傻子一样的笑容,而他的脑子中却在想着答案,这时可不能说的太明白,表现的越直接才能给人一种喝醉了的感觉,于是他色咪咪的说道:“不如,差远了。”
安杰有些不满了,自己姐姐这话问的也太直接了吧,而此时的江德福也不想让他们继续问下去了,直接就把头砸在桌子,装作沉沉睡去。
而坐在旁边的大嫂有些听不下去了,自己这个大小姑子平时还自诩聪明,可是问了半天都没问在点,开口说道:“行了行了,净问些没用的。”
安欣有些不服的说道:“那什么是有用的。”
“你倒是问问他在老家有没有孩子啊。”
趴在桌子的江德福听见这话心说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于是他晃晃荡荡的站起来大着舌头说道:“你们放心,我在老家没有孩子,一个都没有。”
看着又趴回去的江德福安欣一阵的摇头苦笑,有些无奈的小声对安杰说:“咱们都被人家给耍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安杰的床,要问他为这么知道这是安杰的床,那时因为他能闻到的都是安杰身的那处子之香。
转头看去,发现安杰就做在沙发,这货还故意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啊。”
装的就像他刚刚穿越似的。
安杰可不知道这货的花花肠子,还认真的答道:“在我家啊。”
装模作样的坐了起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问道:“我怎么睡在你们家了。”
安杰好像是知道了点什么,带着一脸古怪的笑容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喔,我想起来了,你们家请客请我吃饭,喝的金奖什么地,那个酒后劲可真够大大,你们合起伙来骗我,说那个酒是色酒,不醉人的,你看把我给醉成什么样子了。”
“你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江德福有些无辜的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像是装的吗?”
安杰撇嘴道:“你真把我们给弄糊涂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江德福得意的一笑道:“我在学校学的可是军事理论,哪能都让你们搞清楚啊,真是的。”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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