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里头已经乱成一团,几个世家小姐说着什么“巫蛊之术”。
简直荒谬,在他的别府之中,怎么会有巫蛊之术?
究竟是谁在他的后院里装神弄鬼?
别重山带着疑惑与怒气而来,一进门就看到他那两个女儿哭哭啼啼的,而围观的人,则一脸的欲言又止。
此情此景,堪称奇怪。
他问张嬷嬷:“张嬷嬷,发生何事?”
张嬷嬷两头都不帮,只道:“方才卿婷小姐送上一份贺礼,没曾想里头竟是一个巫蛊娃娃,并且说,这是卿筠小姐之前做了,要害她的。”
别重山眼睛一瞪:“什么?”
任定简同样一怔。他正想说话,可是却被身边的人给拦了下来。
而这时,张嬷嬷看了一眼别卿筠,接着说道:“但卿筠小姐说,那巫蛊娃娃并不是她所做的,而且那上头的字迹,也不是卿筠小姐的。因此,为了证实卿筠小姐的清白,便命园中的所有丫头婆子都来写字,瞧瞧是不是下头的奴婢做的。”
说完,别卿筠还补充了一句:“父亲,女儿敢赌咒,女儿确实没做这样的事。所以,也要妹妹写一写字,瞧瞧那娃娃是不是出自妹妹的手。”
别重山闻言,登时一怒:“胡闹!”
说着,他一手拿过巫蛊娃娃,同时看了看别卿婷写的字。
“这……果真是婷儿的笔迹。”
闻言,别卿婷立马说道:“父亲明察,便是打死女儿,女儿也不敢害姐姐的。只怕是,有人故意写了女儿的字,还将它送到女儿的面前来,有意要挑拨我们姐妹俩的关系!”
她一面说,还一面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煞是可怜。
别重山一向是疼爱她,见她哭成这样,心中便软成了一滩泥。
“婷儿,别哭了。父亲知道,你的性格最是温婉和善,断然做不出这样陷害姐姐的事情来。”
说罢,别重山又瞪向别卿筠:“你瞧瞧你,身为姐姐,却将旁人的过错赖在你妹妹身上,亏你还是长姐!”
别卿筠:“???”行,都是我的错。
她别过脸,不说话。
张嬷嬷看了看,便问:“那么老爷打算如何处置?”
别重山冷哼一声说道:“既然是下人将这脏东西弄到婷儿眼前的,那么必然是丫头们的错。都将两苑的丫头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怕问不出个来龙去脉!”
别卿筠一听,立马着急了:“等等,这是她屋子里的事儿,为什么要拷问我屋里的丫头?”
见状,别重山便怒道:“你还敢说!若不是你,今日能有这场闹剧?过来,还不给你妹妹道歉!”
别卿筠惊愕地睁大眼:“什么?”
“要我道歉?”
她惊呆了:开什么玩笑,现在我才是差点被陷害的那个好不好?
当下,她一扭头,道:“我不!”她又没错,凭什么要她道歉!
这一幕被众人看在眼里,不由得众说纷纭:
“你们快瞧瞧,这是怎么回事儿?”
“唉,这事儿可真是乱的很。”
……
旁人的议论不绝于耳,别重山听在耳朵里,不禁怒从心起。看着别卿筠,他当即便扬起手要打:“孽障,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