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哥,你这什么事儿都要亲力亲为吗?那么多事儿你就不觉得累啊?弦上那么紧,不休息一下能行吗?”
“我觉得我现在还行啊!再说了,赚钱的生意还累啊!”
“你盯上的是霓虹国哪个小作坊啊?”
“滕花舍。”
“藤花舍那还叫小作坊?他们衣服卖那么贵,现在还有一大帮人追着后面炒价格,藤花舍能缺钱?”
“当然是小作坊了,这个品牌虽然有一定认知度也挺受追捧的,但奈何他出货慢,出货量又少,价格又死高,走量的产品也不多。最要命的一点是他们还容易被山寨,所以光有认知度体量却一直上不来。我们国内这些山寨小厂已经快把他们耗死了。”
“山寨不能去告吗?”
“他们很难去告,国内山寨这个品牌的小厂多如牛毛啊,难不成他们滕花社还能逮着一个告一个?甚至有些山寨小作坊只有三四个人,每天也只出两三百件,像这种的告赢了也没大用,赔偿多了,他们赔不起。赔偿少了说不定还不够诉讼费的呢。”
“那假如你接手过后滕花社的现状其实也没有改变啊,无非就是可以有钱续命,该被山寨还是会被山寨的呀。”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玲珑底下那几个制衣工厂一直都在控制产能,我要真能把滕花舍盘下来,到时候把他们的设计图往厂里一放,随时都可以投入生产,这产量上来了价格自然也就下来了,到时候就用低价压缩山寨的生存空间,这些山寨小厂发现无利可图自然也就不会再去山寨了。”
“那你能把价格压到多低啊,现在滕花社官网上一件小短袖都得两千多块啊。”
“用山寨的价格卖正品,直接逼死那些山寨的。我算过了,如果滕花舍真的能和玲珑同厂大批量生产,那么就算所有成本加一块儿也还是挺低的。”
“做生意难道真的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呢,做生意就像套公式一样,不管实操起来多复杂,理儿就是这么个理。不管有多少种变形,反正万变不离其宗。”
“跃哥,那你和滕花舍那个高桥谈好了吗?”
“没有,还没接触呢。”
“那你是有把握一口气就把它吃掉?”
“也没有,毕竟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盯着这块肥肉,其他行业大佬也不是个瞎子。”
“那你前头说了这么多,不都是空中楼阁吗?只要让人截胡了,你说的这些不都化为空谈吗?”
“是啊,不过不要紧,人嘛,总要会做梦,万一哪天做着做着就实现了呢?况且对我来说,这不是梦想这只是我的一个设想。梦想和设想的区别就在于梦想是近期内无法直接实现的,而设想是有把握在近期内可能实现的一个想法。”
“好吧,那我跟你干,我能干什么呢?”
“你不是学导演的嘛,到时候给我拍广告片呗,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何子健听到以后略显浮夸的说道:“我学的可是高雅的艺术啊!你竟然妄想用恶臭的金钱来腐蚀我纯粹的理想!实在是不可原谅!”
“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高的艺术情操,难道高雅的艺术就不需要向现实低头了吗?恶臭的金钱并不是万能的,但是这恶臭的金钱却能让你更好的去追求你所向往的高雅的艺术。”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关键是你让我拍,我也领不下来呀,我就是一个半吊子,平时也没认真学过,当初选这专业纯属就是因为感觉有逼格。”
“你现在不刚开始吗,从现在开始认真学还来得及。过两天跟我一块去霓虹转转?”
“好啊,去干嘛?”
“赚钱啊,还能干嘛?”
“唉~我还以为咱是要去买学习资料的呢,害我还兴奋一下子。”
“你这脑子里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还是不去了吧,谈生意这种事我也干不来,你让我站旁边我站不住也难受。我还是趁着还有这十几天抓紧找到我的爱情吧。”
“真不去?”
“不去。”
“好吧,注意身体,别玩岔劈了。”
“放心吧,我自己有数,孩子什么的是绝对不会突然冒出来的。”
“……我吃完了,我先走了。”
“这才几点啊,七点刚过你就急着回去啊!”
“嗯,我回去睡觉。”
“别啊别啊!我请你去酒吧喝酒。”
“我这胳膊上打着石膏呢,你觉得我能喝酒吗?”
“哎呀,陪我去玩一下嘛,这才七点多,你睡个毛啊!”
说完,何子健也不等许跃均拒绝就直接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车上,直奔新捷广场著名的猎艳圣地—KIKI酒吧飞驰而去。
何子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着非常不情愿的某个臭脸病号来到了酒吧门口。见许跃均迟迟不肯下车便开口道:“跃哥,没事的啦。偶尔来一回,放松一下,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