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城里,却发现城外的难民已经涌入了城里,兰若她们不想生事端就从西门进来了,好在左禅衣跟那个苗疆女子都略懂医术,韩安冉才没有立马谢幕。
回到了镇国府,韩夫人见到韩安冉满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差点昏了过去,好在一旁的丫鬟扶着了她才没有让她倒了下去。
“这是这么回事啊?安安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们是怎么保护她的啊!”韩母对着他们大吼到,公子文术看着昏迷不醒的韩安冉大声呵止了他们的争吵,“还不快去叫大夫!”
韩母立马清醒了过来,不能慌,这个时候越慌越容易出事,然后她赶紧叫管家进来将自己的牌子交到了他的手里说:“进宫,现在就去,请一个御医来!快!”
“好好!”管家赶紧离开。
大夫很快就来了,众人都被请了出去,看了很久大夫走出来手颤抖着说:“小人无能,郡主,郡主这伤伤及了内脏,怕是,怕是无力回天了。”
“放肆!你在胡说什么!”韩母大吼到。
兰若此时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公子文术听到这话像丢了神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左禅衣面色凝重,西安已经哭了起来,屋里的气氛低到了极点,苗疆女子安慰说:“没事,御医来了可能还有办法。”
不过她的话并没有起到多大的安慰作用,他们依旧是神色凝重,韩母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侧过身子擦去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的开口说到:“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若闭上眼睛哽咽的说:“都怪我,她是替我挡了这一刀才,才出事的。”
韩母咬了咬牙问:“是谁?是谁干的?!”
兰若说:“丞相府三小姐,司徒芸念。”
刚进门的茉婼听到这个腿一软跌坐在地,不敢相信的问:“什,什么?芸念,怎么会是芸念呢?”
后面的周景深将茉婼扶了起来,兰若看着她说:“芸念背叛了我们,她投靠了大皇子,现在不能乱了我们自己的阵脚,你先去看看药店,粮店,还有布料店她有没有动过手段。”
茉婼摇摇头说:“不用去看,我没让她插手这件事,我觉得她年龄太小了怕她做不好,所以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手操办的,店里的人我都跟他们说过不要让他们听芸念的话,所以肯定没事。”
兰若苦笑一声:“那你还真的是挺有先见之明的啊。”
茉婼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没有反驳,毕竟如今她心情不好,而且芸念也是她一手带进来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的确应该怪她。
很快御医快马加鞭的过来了,查看后也是叹了口气:“这,这伤口太深了,我只能止住血,但是,但是救回来老夫是真的没有办法。”
韩母眼眶直接就湿了慌乱的说:“这,这可这么办啊!安安!我的安安啊!”
韩母跑了进去,韩父这个时候也赶了回来看到了一屋子的人,还有韩母声嘶力竭的哭声,韩父一时生气上去就给了茉婼一巴掌,“你们丞相府好大的本事!去将你父亲找来!把你们那个庶女给我交出来!我要当年跟他好好说说!”
茉婼被打得一懵,兰若扶着她对韩父说:“将军,这事跟我姐姐没有关系,你打她做什么?!”
韩父什么都没说,茉婼笑了笑对兰若说:“没事。”然后对着韩父行了一个礼说:“小女这就将家父找来,小女的妹妹也会过来负荆请罪的。”
韩父听着里面韩母的哭喊声闭上眼睛对身边的小厮说:“去将大少爷请回来,就说,小姐快不行了。”
“是。”
外面的雪不知何时停了,韩母的哭声渐渐变得沙哑,渐渐的小了,那个苗疆女子终于忍不住了起身说:“我有办法。”
众人眼神一亮追问到:“什么办法?!”
苗疆女子说:“我们苗疆有一种蛊可以修复人的伤口,但是……”
韩父赶紧说:“不管是什么代价我们都可以付出!”
韩母这个时候也出来说:“要我的命都可以!”
苗疆女子说:“但是我没有这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