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新也没有多为难她,在屁股上掐了一把就放她走了。
“三天之前我还只是集团的一个小员工,现在得到金泰元理事的赏识,骤然坐上了部长的职位,我不胜惶恐。”陈时新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
对面三个人连忙扶着膝盖弯下了腰,表示这句话让他们更加惶恐。
“今天叫你们来就是为了集团业务的事情,各位先起来吧。”
“是!”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卢玉成。”陈时新靠在沙发上,轻轻敲击着边上的皮质扶手。
“内,请您指示。”卢玉成低着头,脑门上汗涔涔的。
“这最近一个月里拿了不少吧?”陈时新短短的几个字,却像是铁锤一样狠狠地敲在卢玉成的心脏之上,“别的不说,就说维尔纳酒吧上个月的流水高达六个亿,扣掉产品成本、工资、水电、房租这些之后,为什么最后账上只剩下两千万了?”
“这个是,是有人闹事,打坏了很多桌椅设备,花了一部分维修费。”卢玉成有点结结巴巴地说道。
本来卢玉成一个三号人物,是根本不用怕陈时新的。但是他已经收到消息了,这个陈时新前几天在大会上硬刚了金泰元,并且得到了一位大佬的力挺。最终还是金泰元好言相劝才劝回来的,甚至有些离谱的人都说金泰元给陈时新下跪了。
呵,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卢玉成虽然完全不相信这句话,但是他对于有后台撑腰的陈时新还是很害怕,就和他害怕金泰元一样。
陈时新走向卢玉成,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卢玉成的后脑勺,手臂发力,压着他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砸到地面上。
“维修费!”“维修费!”“维修费!”
陈时新每说一次,卢玉成的头就要被砸到地上一次,直到卢玉成额头上被砸出的血迹沾染地面了陈时新才停下来。
卢玉成在陈时新停下来之后,把夹杂着血液和根根头发的手放到腹部前面,然后跪坐在地上微微躬身,“实在对不起!”
秋景龙和权高峰也一起跪下躬身,表示歉意。
“卢玉成,出去自己切一根手指吧。”
“是!”卢玉成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秋景龙的高利贷业务就不说了,你们俩就先出去吧,权高峰留下,我们讨论一下建筑业务的事情。”
秋景龙见陈时新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于是邀请道:“陈部长n今晚有没有空,要不要我带你去逛一逛自己的领地,顺便放松放松?”
“多谢秋部长,这倒是不用了,”陈时新道,“我还有事跟权高峰说。晚上我也已经有约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和秋部长共赴佳宴。”
“那好吧。”秋景龙没有多说什么,耸了耸肩就离开了。
看过了刚才陈时新教训卢玉成的暴虐场景,权高峰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拒绝陈时新的要求,于情于理都不行。
所以在秋景龙和卢玉成走出去之前,权高峰一直是跪在地上的。
“权高峰次长,快请起!”陈时新把权高峰扶了起来坐回到位置之上,“权次长,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部长n您请问。”权高峰低着头。
“我们集团的建筑业务都跟我刚才看到的一样,全都是空壳机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