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真会开玩笑呢。”白若枝脸色一白,很快又恢复正常。“这话可不能乱说,看来外传的师侄你不认识字是真的啊。不然,这话谁会乱说啊。”
“可,可这不是白长老你让我说的嘛。”宋姣姣委屈了一下,睁大着眼睛看着白若枝。
“我……。”白若枝顿着没说话。
这时,恰巧人群中响起了个声音。
“我说呢,怪不得天天戴着个白花,看来是想咒崔掌门去世啊。”
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人附和开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那崔掌门都快被这白若枝那母亲给迷得连人都不见了。”
“也是啊。”
见着有人开口,宋姣姣立马说道:“姐姐,你,你竟然,竟然,真的存了这个想法啊。”说着,还害怕似的后退了几步,伸着手悄悄拉着沈彦墨的衣袖,小声说道:“师傅,这样的人你怎么也认识啊,好晦气啊。”
白若枝狠狠地咬着唇,“沈长老,你的徒弟怎么怎样不懂事情?”
说着,泪水涟涟,一副受了很大了委屈的模样。
沈彦墨是毫无反应,甚至是厌恶白若枝的做作,但是现场还有很多的男性修仙的人吃这一套,立马就有人站出来指责宋姣姣了。
“一个后辈,怎么跟白长老说话的。”首先站出来的就是白若枝的头号大粉丝轩阁的少主徐湖季。
用宋姣姣的话来说,就是舔狗。
徐湖季说了后,又将着目光扫向了沈彦墨,上下打量着,心里诽谤道:就长得好看了点,一点都不会保护若枝。
“沈长老,这小徒弟都没教育好就带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贵宗的就是这般待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