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茼以最快的速度着急相关部门开会,处理苏亚带来的恶劣影响。
从上午十点,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期间谢妤茼只吃了一顿饭。遇到问题,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工作时,身体似乎忘记了疲倦和饥饿,她认真严谨的态度感染MIMY上下所有人。
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谢妤茼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点一滴拼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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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霍修廷在私人会所应酬,他作为被邀请方,听着各路人马的阿谀奉承,心不在焉。
这一年霍修廷在霍氏集团的势力迅速扩张,明眼人都知道是要选派系的。霍修廷手中握着珠宝这大块肥肉,国内近乎百分之六十的珠宝钻石生意都是出自他手。
霍修廷本是不想去赴宴,但想起父亲那日对自己的说的话,只能去敷衍。
父亲霍雪松半年前做了一次心脏大手术,现在几乎都在静养,很少管集团上下的事情。那日霍以云的生日宴后他特地拦下儿子,吩咐他注意行事。据说霍老爷子准备立遗嘱,现在是该要好好表现的时候。
霍雪松当时语气并不好,指责霍修廷:“你非要在今天这个场合跟你二叔闹成这般?今天是霍以云的生日,不是你在这里上演夫妻恩爱戏码的场合。”
又说:“你这明着是给霍以云一个下马威,可谁看不出来你的目的?”
放在几年前,霍修廷有可能当场和父亲一番争执,可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毛头小子。他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听候父亲的吩咐,老老实实的:“我会好好处理相关事宜,请您放心。”
霍雪松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应酬结束时间尚早,才九点。
霍修廷心情尚可,从酒店出来之后就乘车回了家。
山水别苑他回得少,一来知道谢妤茼不欢迎。二来他也省得回去自己找罪受,免得火消不成,更火大。彼此之间有约定,每个月履行夫妻义务,毕竟霍修廷不是吃斋念佛的主。对此谢妤茼没有意见,她既然嫁做人妇,也没有必要守着所谓的贞操。
时间不算晚,车窗外车水马龙。不远处起了交通事故,稍微拥堵。
霍修廷百无聊赖拿着手机把玩着,末了给谢妤茼发了个消息:【在哪儿?】
谢妤茼也才刚刚回家不久。
她看到了霍修廷给自己发的消息,但直接选择无视。没记错的话,这个月中旬了,霍修廷要回来。
不过谢妤茼是最讨厌看到这种消息的,类似“在哪儿?”“在吗?”“在?”
有事说事,别叽叽歪歪。
她最近一段时间也忙,今天尤其忙,现在更是精疲力尽。
刚到家,谢妤茼的合伙人司徒宏哲打来电话,说:“苏亚那边的公关做得不行,你把她的社交账号密码给我。”
谢妤茼说:“账号密码我等会儿发给你。我现在怀疑苏亚有点抑郁症倾向。”
“抑郁症?可真是个矫情的病。”司徒宏哲说,“你倒也不必太过紧张,少一个七亚格格,还会有更多的七亚格格。”
“司徒宏哲,你现在别跟我说这种冷冰冰的话,我现在找不到苏亚的人。”
整整一天了,起初谢妤茼以为苏亚只是闹个小脾气,可现在并不这么认为。
她今天一直忙着处理善后的工作,有关于寻找苏亚的事情就交给助理司雨,现在想来,她也有责任。
司徒宏哲说:“找不到就去报警,交给警察处理就行。谢妤茼,你不能慌。”
谢妤茼很少为一件事情慌乱,这算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依她对苏亚的了解,苏亚可能真的会出事。
不过司徒宏哲的话倒是提醒了谢妤茼,专人专事,随即她打电话报了警,警方要求谢妤茼来公安局做个笔录。
五月中旬的天气,尚不能算炎热,夜晚出行还有丝丝凉意。
谢妤茼随意套了个薄开衫准备出门,不想迎面正好撞见霍修廷回家。她跟他撞了个满怀,鼻尖正好撞在霍修廷的结实的胸疼上,疼得倒抽一口气。
霍修廷顺势一把将谢妤茼扛了起来,他心情还不错,调侃:“那么迫不及待往我怀里撞啊?”
谢妤茼却是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和霍修廷打哈哈的,她挣扎:“霍修廷!你放我下来,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去一趟公安局!”
霍修廷放下谢妤茼,神色染上严肃:“跟我说说,怎么了?”
谢妤茼着急又不耐烦,累了一整天的疲倦恨不得统统爆发:“跟你说有什么用,你除了会用下半身来逼我,还会用什么?”
霍修廷当场色变,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压下来的嗓音低冷而寡淡:“你就这么看我?”
随即,“撕拉”一声,霍修廷扯开谢妤茼的衣襟,将她推进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