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局势有些混乱,三位大爷相互对视了一眼,知道当务之急是得想办法定何雨柱的偷盗罪。
比起所谓的人格侮辱,人身攻击,那都可以用开玩笑推脱的,再说了,许大茂两口子结婚这么多年也的确没动静,只能说何雨柱的比喻让人不喜,说的难听,却算不造谣。
在这个年代,私闯民宅偷盗抢劫这类的罪名可就严重多了,毕竟是公有制社会,提倡公平公正,财务问题一向是特别敏感的,只要证据确凿,再添油加醋的那么一说,加重情节,墙倒众人推,甚至可以判刑坐牢!
再不济也能坏了一个人的名声,让他丢了工作,试想一个偷鸡摸狗的人放在单位里,那能让人放心吗?
他们三位大爷自然不会想方设法把何雨柱送进局子,也没有到要破坏何雨柱工作的地步,但一定要让他当众服软,得好好表现一下他们三位大爷的威慑!
要让何雨柱知道,在这四合院里,他们三位大爷才是最大的!
想在这四合院里过的好,想办法巴结他们还差不多,现在居然跟他们作对,还当中质疑他们的威信,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于是,还是擅长算账的三大爷阎埠贵站了起来,“好了,别提那些不搭噶的事情,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何雨柱偷鸡赔偿的事,依我看呐,这只叫花鸡让许大茂带走,然后何雨柱再赔他五块钱,这事儿就算完!”
“什么?”何雨柱故作惊讶的大喊,可心里却是乐了。
这五块钱一说,算是给这老母鸡定了价格了,那之后自己反将许大茂一军,那不得同样按照五块钱来算?
“嘿!那神马在天,我看就这么定了吧,一大爷,你表表态吧,赶紧把这案子结了。”二大爷刘海中揣着兜,一脸笑意的说道,看到何雨柱吃瘪,他能不开心吗?
但秦淮茹坐着不住了,他还指望着何雨柱能瞒住棒梗偷鸡的事情呢,原本以为顶多就是赔一只鸡的事情,结果现在不仅要还鸡,还要搭五块钱,那何雨柱还能承认吗?
于是,出于保护棒梗的考虑,秦淮茹开口说道:“二大爷,这五块钱也太多了吧,都够我们家两人一个月的口粮了,那谁受得了啊?”
这话一说,周围的街坊邻居们也都是开口附和,纷纷表示这个价格太高了。
眼看这么多人都替着何雨柱说话,许大茂急了,这全院大会虽然是由三位大爷主持的,但是论表决,这些群众们也有一份权力,要不然还开什么全院大会啊,直接就由三位大爷审问定夺不就完了?
之所以要召集大伙儿来,就是为了展现公平公开的原则,有不满的也可以直接说出来,自然是要征求大家伙儿的意见,凡事要讲个清楚明白,罚也要罚的有理有据,不然还问什么审,结什么案呐?
其实许大茂很想指着这些人说,你们就是喝了何雨柱的鸡汤,所以都替他说话,可是这些话他是不敢说的,一旦说了,得罪的可就是整个四合院了!
他们是喝了鸡汤,但是这事儿能明说吗?就像何雨柱说三位大爷没喝到鸡汤向着许大茂一样,就算事情是这样,那也不能明说,这是要打人脸面,惹人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