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跟沈宴深一下楼就听到了顾慕钧自恋的话,无语至极。
“你俩怎么回事?“沈宴深地嗓音骤然想起。
白欣楚抬眸转头看去,看到时倾,嘴巴一撇,露出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投进时倾的怀抱。
“倾姐,你要给我做主啊,这个男人他想非礼我。”白欣楚说着把脸埋在时倾的怀里。
被倒打一耙地顾慕钧:“??”
这女人好生不要脸。
“阿深~这女人想非礼我~”顾慕钧也想学着白欣楚的样子,投入沈宴深的怀抱。
沈宴深冷淡地眼眸微微一抬,说出口的话好像再说一件家常事一样:“你要是碰到我,我让你在医院享享福。”
顾慕钧:“……”
然后他及时刹住了脚步,收回展开的双手,一脸幽怨:“阿深,你好没有良心啊,我被欺负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
“有病?”沈宴深嫌弃地蹙了蹙眉。
“噗嗤哈哈哈嗝儿。”白欣楚一时没忍住,直接嘲笑出声了。
“死女人,你笑什么笑?”顾慕钧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白欣楚。
白欣楚冲他吐了吐舌头:“略略略。”
“你两怎么回事?”时倾微微蹙眉问。
“我拿了一杯水刚想喝,结果这人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然后我就不小心地把水泼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他就骂我,倾姐,我不是故意的。”
白欣楚说的委委屈屈,如果不是顾慕钧忽然出现,也不会吓到她,更不会把水泼到他的身上。
听白欣楚这么一说,时倾这才注意到顾慕钧此时此刻狼狈的模样:外套跟里边的衬衣都湿了,额前的头发还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