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少爷仗着在自己家里,出了正堂门蛮横地说:“那年你们坏了我的好事,今天你们又找门来,还是劝你们少管闲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呼啦来几十个家丁。
黄巢看好说不行,就怒眼圆睁的吼道:“来-你们全来,爷今天让你们长点见识!”
黄巢的管家不想把事情闹大,又看人家人多势众,拉了黄巢一把说:“少爷算了吧,咱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和他们纠缠了。”
黄巢说:“今天这事我管定了,非要人不可!”
潘公子也不示弱,让家丁齐。黄巢和张家弟兄被围在中央。黄巢把佩剑交给管家,扎下马步,李谠和张家二弟兄三角防守,黄巢所到之处,打的家丁伤的伤,残的残,几十个家丁被三人打的鼻青脸肿,跪地求饶。黄巢还不解恨,揪住潘少爷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要扭断他的脖子。
潘爷告饶不止地说:“各位好汉,我求你们了,我放人赔款还不行。”
黄巢恼怒地说:“就你这幅德行,杀了你污了我的名声,割你一只耳朵算是一个警告。”
抽出管家手中的宝剑割下潘少爷一只耳朵,潘少爷捂着耳朵在地乱滚,黄巢带着姑娘出了潘家的大门,扬长而去。黄巢一行两辆车向姑娘家走去,到了姑娘家里,姑娘进到家中喊了一声妈,放声大哭起来。姑娘母亲看闺女回来了,抱着姑娘放声痛哭。哭了一阵,姑娘母亲看是几年前救过自己的恩人,忙起身让进家里。
黄巢说:“伯母,我们还要赶路就不进去了,你把姑娘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免得再生事端。”
姑娘母亲哭泣着说:“我们孤寡无靠,还有谁敢和我们交往呀,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黄巢看母女俩确是无依无靠,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张子树一眼,给姑娘母亲指着张子树说:“伯母,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兄弟至今还没成亲,你看如何?”
姑娘和母亲看了张子树一眼,姑娘母亲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姑娘也露出满意的神情,只是低头不语。黄巢说:“伯母,这样吧,我还要进京赶考,还有一门亲事要完婚。我们去京城折回,还要月中天气,你们在家等着,回来后把你和姑娘一同接去我们那里,也好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姑娘母亲千恩万谢黄巢的救命之恩,又给姑娘找了个好人家,自己也有了栖身之地,非常满意,要留黄巢一行人住一日。黄巢谢过,告别母女开始路。一行车辆晓行夜住,不停的赶路。几日后赶到了曹员外家里。曹员外家的管家和曹员外夫人出来迎接,黄巢看没见曹员外,就随便问道:“伯母,咋不见我伯父呢?”黄巢不问便把,一问曹员外夫人,她两眼流泪不止。管家把黄巢一行车辆卸下马匹,去马厩喂养,丫鬟了茶水站在一旁说道:“黄公子有所不知,自从你走后,那大户王家又看了我家姑娘,找人来家提亲。曹老爷拒说道:‘我家女儿已经许配有人,今年春末就要成亲了。可那王家公子不依,非曹小姐不娶。’又撂下狠话说:‘如果应了婚事便罢,若是不应就还要去州衙告你们拖欠税款。’这曹员外一急之下就得了病卧在床,你看这如何是好!”
黄巢听了大怒道:“如今天下到处都是虎狼之辈,不除掉祸害,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
管家刚好从马厩喂马过来,拦下话说:“公子可别说这样的话,这王家可是这里的一霸,方圆百里有名的王老虎,谁还敢惹呀,咱可别招惹他们!”
丫鬟在一旁说道:“那你说这事怎样处理,总不能认了这门亲事,那黄公子……”
管家赶紧改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还要从长计议才是。”黄巢看他们说的来劲,也没理会,去到曹员外房间看望曹员外,曹员外夫人也跟了进来说道:“他爹,你看谁来了!”曹员外头裹着幞巾,半仰卧在床,看黄巢进来勉强坐起道了礼节。
黄巢问了病情,黄员外叹了口气说:“如今什么世道,坏人恶行于世,官府腐败,百姓遭殃,我就是咽不下这,这口气……”曹员外气接不住下气。
黄巢劝解道:“伯父放心,这次我替你们做主,等我去京城回来,定要讨个说法!”
曹员外夫人坐在床边说:“你好生进京赴考去吧,这里的事情不想让你分心,日子快到了,快去快回吧!”
黄巢说:“伯母我知道,我先让管家和两个兄弟留下,我考完就回。”黄巢交代黄员外好好养病,出了房间,从穿堂看到后花园有一个人,盯真一看是曹小姐。黄巢走了过去打了招呼,和曹小姐聊了一些赶考和娶亲之事,曹小姐和黄巢一起来和众人见面,道了安后去到父亲房间看望父亲。曹员外家人中午设宴招待了黄巢一行人,晚住在曹员外家里,第二天清晨黄巢起床,留下张家老三张子林、管家和两个马夫,在曹员外家候着,和李谠、张子树一起向京城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