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掐指算了说道:“你可以把他姓氏改了,方能保他无虞。”
黄巢又问道:“那改什么姓好呢?请仙长指点!”
的老道士说:“死是去,生是留,你看是那个姓吧!”
黄巢听说低头沉思,刚要再问,抬头不见老道士的身影,甚觉怪异。回到家里,见了夫人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夫人也觉得奇怪,黄巢想了一会,才决定把儿子改姓为刘,取名刘鼎。
黄巢到家不久,李谠骑马来到家中,先给黄巢道了喜,黄巢把他迎到正堂坐下,李谠讲了一路情况,见了父母,父母对小红非常满意,还给小红缝了新衣,封了钱。小红对公婆也殷勤伺候,深得父母怜爱。黄巢把待客时间给李谠说了,要李谠早来帮忙,李谠欣然答应。
张子树去到王仙芝家送帖子,遇到王仙芝刚要出门。王仙芝见张子树来家,忙迎到正堂,让丫鬟奉茶店。张子树奉请帖,王仙芝看后非常高兴,让伙房开始做菜,喊来尙君长等一帮朋友前来陪客。张子树被奉为宾,大家把酒对饮,极尽欢乐之意。
喝酒之间来了一个少年,王仙芝介绍说:“这是我的干儿子尚让,是君长的弟弟,和我女儿兄妹相称。女儿年底出阁,婆家也是当地的大户,到时邀请你们来喝喜酒。”张子树抱拳说:“大哥有喜事,兄弟必来凑个热闹,望提前告知一下。”说话间尚让低头不语,闷闷不乐。尙君长也有些情绪,但张子树无从知晓。
酒席间大家推杯把盏喝了好长时间,张子树有些不胜酒力,尙君长替他喝了一些,张子树非常感谢。晚张子树住在王仙芝家里,尙君长和他叙了一会话,闲言碎语中,尙君长表明对王仙芝嫁女的做法有些看法。
张子树问道:“那既然当时说过要将小姐嫁给令弟,为何后来有改变主意了?”
尙君长意味深长地说:“兄弟,此话那说那了,虽然王叔待我们也不错,就是在这件事,我觉得他善变,想攀高枝,不讲信义。
尚让是我亲弟弟,和小姐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大了在一起读书、练武,二人感情很好。姑娘也对尚让有意,俩人经常在一起耳鬓厮磨。虽然只是少年爱慕,但日久生情也是必然之事。忽然有一天,邻村有一大户托人来王家提亲,王仙芝看中人家门头高,就抛弃了前些年的允诺,答应了邻村大户的亲事,我弟尚让因此闷闷不乐,对王仙芝的做法很不理解。不过他又给尚让说了一门亲事,还答应安置房产,以及结婚用品全部包揽,让我弟死了那条心。想到这些年,给他人前马后奔波,这样对待我们弟兄,有些不公。”
张子山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是,棒打鸳鸯,谁都接受不了,何况从小朝夕相处,感情久长,这就像刀子割一样难受。你多劝劝弟弟,随遇而安就是。”
张子树和尚君长说了好多私情话,尙君长告辞离去。第二天早,张子树吃过早饭,和王仙芝、尚君长告别,回到黄巢府,说了见到王仙芝和一些闲言趣语,黄巢让他去店里打理,自己也去了学堂。
转眼到了儿子满月,黄府门前挂了灯笼,贴了喜帖,一片喜庆气氛。黄府下下忙的不亦乐乎。黄巢让管家把一应待客物品尽数买齐,喊来几个厨子做菜。张家弟兄轮流帮忙,门前摆礼单桌,李谠坐着写礼单,张子山帮着黄巢接待客人,正在忙碌之际,来了两匹马,黄巢慌忙前迎接,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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