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库里真假武器罗列在兵器架,黄巢先教徒弟们练走马桩、马步、弓步、打沙袋等基本功。徒弟们一招一式都很认真。黄巢每月除了课时间,都带他们学习,由浅入深,步步深入。学有几个月,林言、黄揆和张归霸已经崭露头角,拳脚、刀枪,骑马射箭,几人进步很快。
一日黄巢在练武场教孩子们练功,看几个小子有些功夫,让三人和自己练手,谁知三人步步紧逼,把黄巢逼到死角,忽然林言非常利索,嗖的一下钻到舅舅裆下,黄揆也趁势抱住黄巢的腿,张归霸从身后拦腰抱住黄巢,让黄巢半天都动弹不得。黄巢也是怕下手太重,伤了孩子们,最后和解了。
黄巢又让他们练骑马射箭,只见林言搭箭在手,嗖的一声正中靶心;黄揆也不示弱,箭无虚发在林言的箭边射中。张归霸身体高大有些蛮力,但骑马射箭功夫略逊二人,只中了靶边,心里很不舒服。
张子山对儿子说:“儿子,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一会你们比武,看谁的功夫硬。”
张归霸见父亲鼓励,劲头来了,摩拳擦掌。李谠在一旁看到张归霸有点力气,就撺掇说:“不如你们比武,看谁的功夫了得。”
黄巢安排他们和一帮同学打擂,最后决出胜负。打到最后还剩林言、黄揆和张归霸三人。三人更是争夺激烈,林言先和黄揆对战,黄揆大林言几岁,个头较高,打起来林言吃了亏,忽然趁黄揆不注意抱住黄揆咬了一口,黄揆气的把林言推开骂道:“你是狗还是人呀,还要人呢!”大伙笑了起来。林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黄揆和张归霸再战,黄揆来了个“金刚出世”右平撞拳直打过去,张归霸来了个“叶底穿蝶”架起,破了黄揆直拳;黄揆接着来了个“浪子抛球”右弹拳,从张归霸左耳擦过,张归霸急忙躲闪,耳朵擦流血了。张归霸性情来,来了个“横扫千军”左横扫拳,右斜扫拳打在黄揆左脸。黄揆忙去护脸,被张归霸前抱住,俩人撕扯起来。张子山前拉开说:“好了,好了,你俩都是赢家。”
黄巢看几位都有长进,就结束了比赛,大家歇息之后各自回去。刚到家里坐下吃饭,忽然门前来了一个少年,骑着一匹棕色马,下马打听事情。黄巢望去定神一看,想起是尙君长弟弟尚让,慌忙起身从正堂出来,把尚让迎到家里说:“兄弟找的正好,我不是见过你一次,还不认识你呢。”
尚让抱拳说:“听我干爹说,黄大哥胆识过人,今日见过,以后多多赐教!”
黄巢让尚让坐下,笑着说:“你我都是兄弟,又和你哥是莫逆之交,就喊我二哥好了。以后见了就不必礼细,随便就是。”
尚让起身抱拳叫了声二哥,黄巢慌忙起身回礼。看到尚让年纪不大,懂礼数,识大体,非常喜欢。随叫管家重新做菜,又骑马去喊来张家弟兄和李谠前来陪客。席间,尚让拿出王仙芝请帖,黄巢欣然接住,看了日子是在冬月初八,也还有几天时间。说道:“听说这次嫁闺女娶儿媳双喜临门,我们几人一定去和王大哥风光一番,人生那有几个高兴的事情,今天就算我们是为来日垫底,畅喝一日。到哪日更要痛饮一番,也不辜负你我弟兄情谊!”
大家都赞成黄巢的说法,和尚让碰杯欢饮,不分宾主。尚让年轻气盛,喝酒也不服输,当天中午喝的大醉,在黄巢家住了一晚。第二天黄巢劝尚让再住一日,尚让说:“我干爹家忙,我回去看有可以帮忙的事情,替他分担一些。”黄巢看留不住尚让,只好送他到官路返回。黄巢和李谠、张子山说了去濮州之事,三人约定一同前往。
几天后黄巢和李谠、张子山一起,骑马去了濮州王仙芝哪里。王仙芝府红灯高挂,喜气盈门,一片欢乐气氛。一边打发闺女,一边给干儿子娶亲,忙的不亦乐乎。
黄巢三人骑马来到王府门前,王仙芝出门迎接,抱拳说道:“各位兄弟到来,让我王府更添光彩,请各位兄弟入座一叙!”
黄巢几人下马,王府管家把马匹送马厩喂养,几人进到正堂,只见一顶花轿就要出发,接亲的鸣锣开道,娶亲的公子身穿盛装,冠系红菱,长衫短褂,胸前挂着红绣花朵,春风满面而来,王家亲友接住,在正堂安排差点,男方媒人、娶亲的畅谈美好姻缘和乘龙佳婿。不多时礼节已毕,笙歌齐鸣,鸣锣开道。只见一个丫鬟搀着王小姐戴着红盖头出门而去,尚让在一边有些怅然若失,只是在一边呆呆的看着,一片苦心付之东流,只能远远地望着。
送走一个轿子,尚让赶紧换了装束,也是长衫短褂,衣冠飘逸。忽然有一阵笙乐鼓鸣,又来了一乘轿子,尚让在另一个宅院里前施礼,把新娘接了下来。王仙芝和尙君长陪客人进了尚让新宅,礼宾先生让王仙芝和尚让叔父婶子坐在高堂,行了天地、父母之礼,夫妻对拜进了洞房,这边大席正在忙碌中。
王仙芝见大礼完毕,就和尙君长去到王府。客人们已经到齐。王仙芝让一般勤杂赶紧菜,去到黄巢所在的正堂,把黄巢、李谠和张子山安排到主陪位,以示对黄巢几位的尊重,黄巢推辞不过,只得坐下,和送亲的寒暄后,开始倒酒。各种菜肴陆续齐,正要开宴,忽然一人嚷道:“王伯父,我来晚了。”王仙芝前接住说:“不晚,不晚!你来的正好。”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求帝收藏、架、鲜花、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