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举把事情说完,安排人大摆宴席,招待黄巢一家人。第二天吃过早饭路,黄巢和程武举骑着马,带着车辆向京城进发,一日便到了京城。他们在客栈找了住处安置歇息,黄巢和程武举去到霍公子家,只见门前已经破败不堪。门锁着,门的朱漆已经斑驳,了无生机。
黄巢向邻居打听霍存的消息,问了几家,都没有问出去处,只好来到霍存叔父家,见了霍存叔叔、婶婶,说明来意。
婶婶不肖的说:“哼!一个败家子,能跑到那里去,我让孩子去赌场找一找,或许就能找到。”
霍存的堂弟找了一会,果真在赌场找到了霍存。霍存见到程武举,亲热的喊了声程伯伯,对黄巢根本就不认识,那年黄巢来京城霍存还没出生呢。
程武举对霍存说:“这是你黄叔叔,也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那年他来京城赶考就住在你家里,你那时还没出生呢。”
黄巢安慰霍存说:“你父亲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听你程伯伯说的,很同情你的处境。”
黄巢夫人也安慰说:“你黄叔叔和你父亲是莫逆之交,听说后就来看你,心里很难受。”
霍存叔叔说:“这孩子生性顽劣,不听教诲难管呀!”
黄巢解释说:“家庭变故不是孩子的错,要是家庭幸福,孩子不会这样的。”
黄巢晚间让霍存和自己一起吃饭,并同住在旅店内,第二天又让夫人给霍存买了衣物、鞋子之类,黄皓和霍存相见甚欢,大有前世的缘分一般。当晚霍存也住在客栈,第二天中午,黄巢和程武举去到霍存家里,打开门的那一刻,黄巢看到了一幅难以想象的画面,惨不忍睹。屋内家具一空,连床和被褥都只能将就一个人住,更是冰锅冷灶,无炊米之粒。
黄巢夫妇和程武举去到街市,买了床用品,灶具粮食之类,但霍存已经流浪习惯了,对这些不感兴趣。黄巢对霍存说:“侄子你要振作起来,重整家业,这才是你父亲的骄傲。这样下去,不但让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不安,自己浑浑噩噩一辈子就完了。”霍存只是低头不语。黄巢还要温习功课,就让黄皓陪着霍存,吃住都在一起。
几天后黄巢和程武举去了贡院,程武举对黄巢说:“这些年开科考试,都是皇帝亲信把持考试,自己钦点举人,作弊严重。听说今年考试有一个进士叫皮日休向朝廷进言,要废掉往年科考的《庄子》《列子》加以《孟子》为学科,黄弟你可不要偏科呀!”
黄巢感激地说道:“多谢程兄提醒,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好歹我学的全面,再温习一下,想着考试也不会太难。”
程武举说:“考着容易,就是世风日下,怕是有当权者把持,都是把自己人往推,你朝里无人,很难高中。”
黄巢叹口气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好碰碰运气罢了。”
黄巢和程武举骑马来到贡院门口,把马拴在一颗大树,走到贡院廊下,忽然一阵鸣锣声。黄巢和程武举朝锣声望去,只见百人的前边,一辆香车宝马,顶带凤饰,廉垂金縷。只见青螺眉黛长,弃了朱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铅华。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雨般的灵气,款款走来。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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