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树也插话说:“是啊,最近把盐坊的去年存盐清理一下,天气热了,一些去年的盐都受潮化成水了,要不清仓都渗到地下去了。”
黄巢说:“那好,我和你们一起去看一下,顺便看一下学堂的情况。”三人没在黄巢家久坐,骑马去了盐坊。黄巢在盐坊看了存盐,对张子山弟兄说:“这次去濮州回来,就去运盐,这几年盐道越来越难走,官兵追缴甚严,不敢贸然行事。”
张子山点头说道:“兄弟说的也是,现在不是往年了,盐税加大,盐路越来越难走,还是找仙芝大哥计划计划才可出行。”
黄巢说:“那就这样,我去学堂看一看,最近还要检验一下孩子们的功夫,准备到练武场让他们比试一下,也知道他们的长进如何。”
黄巢边说边出了盐坊门,向学堂走去。学生正在课,余家乐带着圆形小片近视镜,坐在讲台,俨然一副先生模样。黄巢把马拴在一颗槐树,走进了学堂里。
余家乐低着头,从眼镜缝里看到是黄巢来了,惊奇地站起来笑着说:“我的老天爷呀,你可露脸了,我还想你失踪了,正要贴寻人启事呢,不想你又从哪里又钻出来了。是不是这次考中了,怕我沾你的光!”
黄巢看余家乐半真半假说些臊脸的话,不是同窗早就恼怒了,只是笑了笑说:“学兄别埋汰我了,名落孙山还有什么可夸耀的。你这张破嘴也不消停,净说些没味的话!”
余家乐嘻嘻笑了一下说:“给学弟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说说这次考试经过吧,也让我涨涨见识,也许我八十岁也去京城应试。”
黄巢说:“应试什么,现在朝廷根本不是因才用人,都是皇帝亲信说了算。六十个名额,我考了五十四名,因考官说我面带凶相,一笔把我的功名抹杀,还有什么心情再去科考,尽是掩人耳目而已。”
余家乐听黄巢所言,叹口气说:“也罢,也罢!我本来想拼了老命去试一次,看来也死了这条心了。”
黄巢和余家乐说着话,慢慢走到林言和张归霸、张归弁身边看写的文章。黄巢拍了拍林言和张归霸说:“小子们,明天假日,去练武场检验你们的功夫,看谁武艺最强。”
林言高兴地说:“舅舅,我就想出去操练一下,在这学堂我都快急疯了!”
张归霸弟兄和一帮学生都摩拳擦掌。黄巢说:“那你们好好学习,明天中午在练武场等你们。”说完话交代了几句和余家乐告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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