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审那天,黄巢和李谠都到了公堂,柴县令命双方人等都跪下说话,只有黄巢站在公堂下。阎家人看了觉得不是好兆头,都一味抵赖。县令先让原告申诉,原告大哥说葛从周打他弟兄五个。
柴县令说:“葛从周打你弟兄五个可有证据?”
阎家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都说自己是证人。柴县令说:“亲属不能作为证人,还有其他证人吗?”
弟兄几个面面相觑,都说没有。县令又问:“打架是如何起因的?”
阎老大指着霍存说:“是他推到了我们的绢布摊,我们才打了起来。”阎家几个弟兄都说是。
柴县令问霍存道:“你为什么推他们的绢布摊,如实招来!”
霍存说道:“大人,我是从京城来的外乡人,我在他的旁边买了三间铺子,做绢布买卖。他们把绢布摊摆到我门前,我给他们说好话,就是不把绢布摊撤离,还动手打我。我回家去找我黄叔说情况,碰见了我葛叔,前和他们理论,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打我葛叔,我葛叔是练武之人,所以才把他们打了,情况就是这样。”
柴县令问葛从周道:“被告,刚才霍存说的是否属实,从实招来!”
葛从周说:“大人明鉴,情况属实,不然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何打他们。”
柴县令对阎家五弟兄问道:“他们说的是不是这样,请如实说来!”
阎老大狡辩说:“大人,我们在我门前出摊,他把我的摊子推翻了。”
柴县令说:“他是去你绢布摊子买绢布争执,还是为了什么?”
阎老大说:“没有,他们无缘无故就把我的摊子推了。”
柴县令把惊堂木重重落下,严厉说道:“阎老大一派胡言,人家又没开张,又没买你东西,无缘无故推你绢布摊有谁为证,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阎家五弟兄灰溜溜的无话可说。
黄巢站在一边一言不发,柴县令把惊堂木往桌一拍宣布:“阎家五弟兄欺行霸市,罚钱一百贯,葛从周无罪释放,退堂!”
“威武!”一帮衙役持棍喝道。黄巢和葛从周从衙门出来,谢过姜主薄和柴县令,刚出衙门走不远,看见一个人骑着马,朝黄巢冷笑了两声,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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